“饶总真是贵人事忙啊,想见一面可不容易。”
不过不得不说,饶总这百
万真不赖,不仅让我享受帝王级服務,还可以大方给跟随你儿子的小弟发工资,真是好人啊哈哈哈!”
“葵涌大窝口邨龙纹道公主浴足城,来,派人来干我,不来是孙子!”
韦吉祥一边吩咐手下做事,一边将心中猜测说出来。
饶天颂脸色瞬间多姿多彩起来。
要是看外表,斯斯文文,一副成功人士模样,名下不仅拥有金融投资公司,还有基金会、做着进出口贸易等生意,可以说是穷小子翻身成大鳄的典范。
身为嘉合投资公司老总,看起来人前风光,事实上很多钱一经手就转走了。
对此他自然有所耳闻。
洪兴的确名气很大,但社団的人也就那样,永远上不了台面。
哦对了,你小儿子正准备出道呢,风华正茂的明星诶.”
“知道我们处境不妙,现在连混江湖的都想来分一杯羹,真是不知所谓。”
“杜笙!?”
“那笔4亿资金解除风险控制了吗?”
“刚才那是洪兴第一堂主杜笙派来的手下?”
飞仔平趴在浴足城搓澡,懒洋洋回复道:
“问问看跟踪你老板儿子的人,是不是刚刚那群?”
后来闹得不可开交,不仅导致方艳梅这位巨星要离开香江避风头,最后还演变成数万粉丝游行示威。
按照目前形势推断,嘉合投资即将崩盘,饶天颂也快挂掉,但这些年凭借伪装保护色捞了不少。
只要你跟我们联谊安保签订一份合作协议,保证全程高质高量服務,再无烦忧困扰,甚至帮你解决潜在隐患。”
至于进出口贸易,那不过是皮包公司,通过开展一些极不相称的国际交易,或是伪造经营业绩,将不正当资金转移出去。
他儿子要当歌手,以后少不了抛头露面,被这样纠缠还有个屁排面可言,而且没安全感。
饶天颂被詹伯达的电话再三催债,语气充满惆怅与无奈。
亲信脸皮火辣辣的痛,气急败坏对着电话吼道:
等饶夏准备离开录音公司时,停在路边的两辆车,不知被那个杀千刀的砸成了废铁。
“義帮!”
饶天颂哈哈一笑,道:
“杜先生不愧是新时代杰出青年,如今这个社会喊打喊杀是行不通了,怪不得你能有今时今日的成就。
上次铤而走险截留了郭氏父子那笔投资,就是为了填补准备转出去却遭冻结的洞窟,没想到又增加了风险。
如今嘉合投资不仅被冻结资产,还被商业调查科与重案组钉死,更要面临郭氏父子这样的追债方,已经快要坚持不住。
所以,必须尽快处理掉。
“嘿嘿,我懂,我懂!”
“这里面可能有些误会,投资存在一定风险与纠纷很正常,完全可以走法律程序。
干脆将陷入内斗风波的郭德存那笔钱截了,准备先填平威胁再说。
有句话叫墙倒众人推,很多人就等着吃尸体。
他无视对方脸上的轻微变化,继续道:
“我觉得你需要一个维护公正的合伙人。”
杜笙似乎听不到他的辩驳,悠然自得道:
“被你坑的那些人可不是善男信女,你猜在你公司倒闭前,他们为了将钱收回,会用出什么手段?
你大儿子出车祸是什么时候来着,三年前、五年前?
他就算再迟钝,也知道情况不对劲。
要不是如今琐事不断,还被黑白两道盯着,早就联络境外势力的杀手干活了。
饶天颂脸色青白交加,深吸一口气:
杜厚生扬了扬手中厚厚文件,道:
“怎么,这里是你家开的,还是不让人走?”
“快了,銀行那边已经排除交易风险,这笔资金不会受到冻结影响。”
杜笙跟他握了握手,笑容如常:
“那郭家父子还以为社団只会打打杀杀,殊不知我们洪兴早就转行走正路了。
“饶总,洪兴有位堂主想约你见一面.”
“哟!吓我啊,真以为老子是吓大的?”
这是个金钱与利益至上的世界,我想要卖命的人,随口打声招呼就有无数前来巴结。”
“笙哥,这个我倒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