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岳乐对鄂扎的安排,而见到这些安排之后,这才松了口气,喜笑颜开道:“大将军果然用兵如神,就按照大将军的军令去做!诏令全军,准备移营!”
听到了鄂扎
的安排之后,传令兵心满意足,立马回去,准备禀报安亲王岳乐。
而伴随着鄂扎的军令下达,这些正白旗、镶白旗的八旗子弟们便是炸了锅。
“凭什么啊!移什么营啊,这是哪个生孩子没屁眼的家伙想出来的昏招?大夏天的,你移营去太阳底下,是不是要晒死爷爷我啊!”
“唉,谁让咱们镶白、正白旗当年是摄政王的嫡系呢?现在他们正黄、镶黄的家伙上来了,当然要把咱们往死里整了……”
“噤声!这可是大将军、安亲王的军令,你不要命了?!”
“安亲王?安亲王算个什么东西?!谁还不姓爱新觉罗啊?当年入关的时候,他岳乐还跟在我爷爷身边当跟屁虫呢!现在还耀武扬威起来了啊?!”
“啊?奴才狗眼看人低,没见到您竟是贝勒爷,诶,贝勒爷您吉祥!奴才这就给您扇扇子……”
“好奴才,等本贝勒回京之后,安排你去韩家胡同去寻那小桃红……”
“……”
正白、镶白二旗的八旗子弟面对这样的军令,满腹牢骚。
甚至于在一个多罗贝勒的带领下,竟然一同朝着军帐来,想要讨要个说法。
于是乎,在一些军官的军帐外,围满了来嚷嚷的八旗子弟,里三层外三层的,他们个个穿甲带刃,看上去杀气腾腾,当真是八旗的精锐,围着军帐,叫嚷着要个说法。
不少随行的老汉奸看到这一幕,都不由一阵恍惚。
他们好似看到了当年,他们围着总兵、巡抚的衙门,武装讨薪的场景。
只不过他们当初是为了讨薪,而这帮爷竟然是因为燥热难耐。
这才几十年,八旗兵怎么变成这个样子啊?
不说几十年前,去年和前年出征的八旗兵,还不是这样啊。
老汉奸们一阵恍惚。
不过促使这些八旗兵张扬跋扈的原因也是非常简单,自然是因为这位信王爷年轻,难以服众。
毕竟,信王爷鄂扎可是多铎的孙子,他今年才十五岁嘞。
军中不少八旗子弟小时候,还是跟这位信王爷鄂扎一起长大摔跤的呢,岂能会对这位信王爷有什么威信?
若是安亲王岳乐在这儿,伱瞧这些个八旗兵,敢这么张扬吗?
而听到帐外吵吵闹闹,信王爷鄂扎的火气也上来了。
军令也不是爷们下的,你们有本事,去安亲王帐前闹腾啊!
鄂扎又喝了口水囊里的水,接着便怒气冲冲地从军帐之中走了出来,看了一眼周围群情激昂的八旗兵,张口便吼道:“嚷嚷什么!小瓤子,是你带头叫嚷着的吧?你爷爷的,老子这个镶白旗主搁这儿站着,你们翻天了不成?!”
而自从鄂扎出来的那一刹那,原本义愤填膺的吵吵声便已经消停了大半,而见到这等情况,鄂扎的心情方才好转,接着便嚷道:“没事儿就回去,移营,去勒言山上扎营!”
听到鄂扎的话,周围的八旗兵百般不愿,但却也只能开始移营。
只不过在移营的过程中,磨蹭了很久。
鄂扎又转身回了军帐,只觉得天气炎热,看了一眼身后的四个包衣奴才,接着便怒骂道:“扇快点,你们这群奴才,想热死本王吗?!”
“是。”
包衣奴才们自然不敢对他们的主子有什么不满,反而脸上带着谄媚之色,接着便顶着满头大汗,卖力扇风,让鄂扎在这热天里享受了一股凉意。
就这般,不知过了多久,鄂扎竟在藤椅上慢慢睡了过去,正当这几个包衣奴才松了口气,手上的动作停了些的时候,却忽然听到耳畔传来了一声炸响!
“轰隆!”
宛如晴天霹雳一般的声响瞬间将这位多铎之孙从睡梦中惊醒,他满脸惊慌,连忙喊道:“怎么回事儿?!”
“王爷,奴才不知道啊!”
包衣奴才们纷纷下拜磕头。
紧接着,鄂扎当即翻身,慌慌张张的让包衣奴才们给他披甲,而就在此时,轰鸣声一个接着一个,营帐之中瞬间就出现了慌乱和惨叫声。
“他妈的,是红衣大炮!”
不多时,鄂扎便认出了炮声,立马就明白是明军打来了!
鄂扎的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之前那般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