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连刺。
“啪啪啪!”
黑风也不含糊,抬起左手如同驱虫一般,便把来袭的长枪全都拍掉了。
“哈!”
转瞬之间,大黑眚已经犹如一阵黑风迫近常松面前,猛然低头冲常松哈了一口气,伸出长长的右爪朝着常松就抓。
说时迟那时快,眼看常松就要中招,但见樊尘庸迅疾跳入二人当中挡在黑风面前,右步前伸,左腿后撤,顺势踢在常松腰间将他踹出去一条儿,正好避过黑眚抓挠,左手顺黑风右手臂底下一穿,手腕一撩将红绦缠在了它的手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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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风一愣神,举起长长的左臂,来掐樊尘庸后脖颈。樊家老大闻听爪到,猛的一撤左腿,吞头躲过,牵起红绦伸左手照着大黑眚左臂一绕,把黑风的左臂也缠上了。
韧性十足的红绦缠了好几圈,黑风刚想双臂发力张开,反被弹了回来,只好就这样合拢手臂去抓樊尘庸。
大黑眚来回打转抓,中年汉子左右闪避,一大一小愣是在原地玩起躲猫猫来,不多时红绦就在黑风的手臂和身上缠得越来越多。
“黑风!安静!”
樊尘庸一边嘴里大喝,一边腰肢一扭,退出几步开外,随即双脚扎地,眼中一片白,用力拉动红绦,竟将晕头转向的黑风拉到了面前,至于另一头系着的长枪,银光一闪已经顶在了黑眚的双眼前头。
黑眚被红绦缠住双手,没法拍打,连忙将头往左一偏,却不料枪又接踵而至顶到了眼前,连忙右一偏,还是被顶在眼前,如此几番却逃不过长枪相对,这才停下了动作。
它“噗通”一声坐在地上,眼巴巴地看着枪尖出神。
但见樊尘庸叹了一口气,一边立住长枪,一边将红绦从黑眚的手臂上解了下来,对旁边愣愣观瞧的常松说道:“常松,你这样不成,压不住它的威风反而让它小瞧了你,要知道黑风若不是吃饱了肚子,方才都在和你逗玩哩,若是真惹恼了它可就不好看了。”
说到这里樊尘庸抬手拍了拍黑风的脸颊,随翻身跳到黑眚的肩膀上:“黑风,带我去林子里散散步。”走!”
大黑眚眼神一亮,似乎听懂了,随即用力一蹬腿,带着背上的樊尘庸飞也似地跳到一棵大树顶上去了,转眼间连续几个纵跃,好似一团黑烟悄无声息消失在树梢间。
旁边观瞧的常松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起身跪地对背负双手在一旁观看的李方尧抱拳说到:“师父,方才弟子一时紧张,才、才会失误,请再给我一次试炼的机会。”
“够了!”
但听李方尧面色冷冷地说道:“常松,今日就到这里罢,你平日修炼刻苦,驯服一般的猛兽早已不在话下,论身手早非常人可及,即便四五个官军的兵士也未必能赢你,但你毕竟不是从小在山庄长大,对付这灵兽相比其他同辈师兄还是差了一些火候,要想红绦缠腰,还需再修炼些时日。今日的试炼就到这里罢。”
常松无可奈何,只好听凭常青将他从地上拉起来,遵师命作罢。
在场众弟子都一齐散去,唯有方剒还望着黑风远去的方向不停张望着,对李方尧说道:“李兄,你这位弟子身手着实不错,放到我义军阵中也是屈指可数的将才,方才试炼时虽然叫那灵兽欺负了,可也没有真的太落下风,果然是独臂枪王的弟子,厉害厉害。”
“方将军过奖了。”李方尧摸了摸空空的左肩,笑着说道:“和将军的几位部下比起来还差得远。”
“李教头莫要笑我,那些灵兽着实了得,且不说这一只大个头的,光是方才那些小一些的,我手下这几个侍卫也没有一个能独自敌得过。我那兄长,总夸我这些侍卫各个以一敌十,如此说来,这些灵兽各个都可以以一当百。”方剒不屑一顾地看了一眼身后的黑脸男子等几个侍卫,随即又扶髯笑道:“悬臂山庄御灵师果然名不虚传,竟能将这等灵兽驯得服服帖帖,方某人今日真是大开眼界,不仅能见到传说中早已灭绝的灵兽,还能观瞧御灵的场面,那位兄弟居然将那么大一只灵兽给骑走了。”
一直跟在旁边的樊尘功连忙凑上来说道:“兄长尘庸是山庄的饲哺掌事,与那些眚口待得久了,便能如此这般使唤它们。将军若愿意,山庄可将那头黑风赠给将军,只要稍加训练,往后将军也可以亲自驾驭。”
“哦?当真?”方剒闻言眼前一亮,随即朗声笑道:“妙极妙极!这玄灵身轻如燕,有此坐骑,飞檐走壁不在话下。”
云渃听闻怒气上头,斜眼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