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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烟都燃烧到烟屁股了,江律才不舍将烟掐了,没跟管家解释什么,“就抽这一支,不会烂掉的。”
&esp;&esp;“滋啦——”一辆黑色宾利停在别墅门口,车窗缓缓摇下来,露出傅竞川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傅竞川的眼神阴鸷,正一错不错地瞧着他。
&esp;&esp;江律心底发虚,估计傅竞川今晚又多了一个能折/腾他的理由了,早知道就不贪嘴抽烟了。
&esp;&esp;他把烟头欲盖弥彰地藏在门口的盆栽里,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
&esp;&esp;傅竞川从车上下来,看着他,“肺不想要了?”
&esp;&esp;两年前,江律在地下拳场打擂台赛,那条命险些救不回来。
&esp;&esp;跟他打擂台赛的拳手是其他岛的武士,出招狠毒,在发现无法打赢江律后,心生毒计,拔下头上的发簪,看着是跟发簪,实际却内有乾坤,拨下机关,簪子的底部猛地弹出一把刀。变故只发生在瞬息之间,他将刀刺入江律的肺部,猩红色的鲜血在地上流淌着,像是一滩的血河。
&esp;&esp;江律奄奄一息,被送往医院,当时医生都下病危通知书了,但江律还是奇迹般活了,代价就是被割掉一部分的肺。
&esp;&esp;他现在肺泡数量减少,也容易呼吸困难,在复查的时候,医生嘱咐过江律得戒烟。
&esp;&esp;傅竞川知道江律是个老烟枪,就对江律下了死命令,要是他还敢抽烟,就会狠狠“管教他”。
&esp;&esp;江律都出来混了好几年了,他心情不好,或者碰到什么事儿,就喜欢抽支烟缓解一下情绪。
&esp;&esp;他很难戒烟,平时总会背着傅竞川抽几口,买的烟还都是廉价的三无产品,显然是不把命当成一回事。
&esp;&esp;江律摇了摇头,目光平静,“没有。”
&esp;&esp;他小声补充:“我就抽了一支,没多抽。”
&esp;&esp;傅竞川绝不容许江律拿命开玩笑,他拧着眉,也不知道有没有把江律的解释给听进去,“一支也不行,把烟拿来。”
&esp;&esp;江律磨蹭了会儿,才把烟上缴到傅竞川手里,“给。”
&esp;&esp;“打火机。”傅竞川伸手,江律慢吞吞地将塑料打火机放到他掌心里,打火机是小卖店里一块钱一把的,上面还印着商家的广告以及电话,他看也没看,就丢给管家,让管家拿去处理掉。
&esp;&esp;江律心疼打火机跟烟,嘴里没了味道,他难受得紧,但在傅竞川面前,他也不敢说什么。
&esp;&esp;“你总是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傅竞川的声音不缓不急,但江律能听出来,他这是生气了。
&esp;&esp;“我妈又把我当成江少斌了,她掐着我的脖子,想让我死,我知道她不是真的想让我死……但我看着她发疯的样子,我就觉得心底不好受。”江律垂眸,像是没人要的流浪狗。
&esp;&esp;“你在外面受了委屈,就把尖刀刺向自己,你也就这点本事了。”傅竞川捏着他下颔,手上没有用多少力道,他迫使着江律把头抬起来,“别让我看不起你。”
&esp;&esp;“我下次不抽了。”听起来倒像是有点委屈了,他低垂着眼睛,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esp;&esp;江律说出了令傅竞川满意的答案,傅竞川再说什么,转身进入客厅。
&esp;&esp;就在江律以为这件事情会这样轻描淡写的揭过时,现实又给他一记重击。
&esp;&esp;傅竞川不知道打哪弄来一盒澳白珍珠。这种珍珠产自荆棘岛附近的水域当中,色泽透亮,形态圆润,产量稀少,价格昂贵。
&esp;&esp;这要是用来做装饰,自然是好的。
&esp;&esp;可要是用在别的地方,性质可就完全不一样了。
&esp;&esp;【作者有话说】
&esp;&esp;小珍珠:嘿嘿嘿
&esp;&esp; 控制欲
&esp;&esp;天刚破晓,厚重的窗帘,阻隔了外面透进来的光线。
&esp;&esp;江律迷迷糊糊地醒过来,他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