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着,感觉腰间被一股力道束缚着,一低头,看到一双冷白色的手臂,透着一股病态的苍白感,这条手臂骨肉匀亭,修长,青筋血管都浮现在皮肤上。看到这条双臂,他不禁想起昨晚上发生过的事情,脸上一片燥热。
&esp;&esp;错开视线,他又看到地上散落的一地澳白珍珠,脸上的燥意更是消退不下去。
&esp;&esp;他深吸一口气,想将傅竞川的手臂推开,却发现对方的手臂跟钢筋一样固定在他的腰间,他竟然推不开。
&esp;&esp;傅竞川刚醒来,声音都是嘶哑的,“干什么?”
&esp;&esp;“我内裤脏了。”江律小声说,他躲在被子里,避开傅竞川的目光。
&esp;&esp;“又想要了?”傅竞川上了床,嘴里就没一个正经的,总是能把江律说得脸红心跳。
&esp;&esp;“你别胡说,我没有……”江律下了床,拖鞋都没穿,就进去浴室里把脏掉的内裤拿出来,用塑料脸盆接水,把内裤揉搓干净,再拿个衣架把内裤挂起来。
&esp;&esp;傅竞川慵懒起身,趿拉着拖鞋,看到江律在晒内裤,他的内裤是纯白色的,皱巴巴的,隐约可以窥见脏掉的痕迹,“下次这种事情,让佣人来做就行了。”
&esp;&esp;“我自己洗就行了,顺手的事。”江律把脸盆的水倒掉,他的肤色不白,但能看到他的耳朵都红了。
&esp;&esp;“随你吧。”傅竞川拿着电动牙刷,“我今天没什么安排,你陪我去做复建。”
&esp;&esp;每隔一段时间,傅竞川都要去疗养院做复建,里面有着超一流的医疗康复设备,以及专业的康复科医生。现在傅竞川已经进入康复的最后一阶段,只要再去一两次,傅竞川的腿就能够恢复如初了。
&esp;&esp;江律没仔细听,只木讷地点下脑袋,傅竞川说什么,他照做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