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指责我,要是她手边有鞭子,估计会直接抽到我身上吧。我觉得她好烦,我现在只想要离她远远的,再也不想看到她了。”
&esp;&esp;傅竞川在桌边摸索着,才找到他的钢制打火机,“哒”一下,打火机的洞里迅速涌起一阵火光,火舌吞噬着烟草,空气里蔓开淡淡的烟味。
&esp;&esp;江律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傅竞川,经过一阵短暂的沉默,他嘶哑着声音,安慰道:“你也是你妈的儿子,她不可能不在乎你。”
&esp;&esp;傅竞川咬开爆珠,是葡萄味的,他冷嗤了一声,“她怎么可能会在乎我?她要是在乎我,就不会把我送去水榭,对我不闻不问,也不会把我当成利益的工具……要是我哥还活着,她肯定舍不得利用我哥。”
&esp;&esp;“你不要这样想。”江律没想到他的安慰适得其反。
&esp;&esp;“我为什么不能这样想?”提起这些事,傅竞川只觉得胸口的怒意像是烙铁一样,越烧越烫。
&esp;&esp;现在傅竞川就好像是一只暴怒的、凶猛的狮子,收起了尾巴,露出了一张能噬人的血盆大口,危险得要命,但江律还是主动靠近他,安抚他的情绪。
&esp;&esp;“竞川。”江律的声音很有磁性,薄薄的皮肤下,突起来的喉结很性感,充满了雄性荷尔蒙与性张力,“今天是你的生日,不管发生了什么,你先别生气了,好吗?”
&esp;&esp;傅竞川冷笑了一声,把烧长的烟灰碾在地上,“谁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