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胡茬,显得他更加成熟、性感。他侧过头,安慰着江律,“别怕。”
&esp;&esp;陈泊闻的视线,先在江律的身上转了几圈,又转到裴忌的脸上,他义愤填膺地骂道:“裴忌,你也是读过书的,应该知道‘出尔反尔’这四个字要怎么写。当初你选择了功名利禄,如今还不知廉耻跑来找江律,也不知道害臊吗?亏你也是个读书人,却做出这种‘出尔反尔’、‘背信弃义’之事,读书人的脸面,都要被你丢光了!”
&esp;&esp;裴忌面无表情,垂在身侧的手指,却逐渐绷紧,他嘶哑着声音,说:“我后悔了。”
&esp;&esp;面对裴忌对江律态度的转变,傅竞川也没有感觉到意外。
&esp;&esp;他的指腹摩挲着骨戒,不缓不急地说:“成年人,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
&esp;&esp;裴忌的青筋暴起,“您想要做什么?”
&esp;&esp;“傅家的案子,从明天起,我会转交给其他律师负责。”傅竞川说出来的话,总是能够直击要害。
&esp;&esp;裴忌的脸色一白。
&esp;&esp;傅竞川望着他,像是在看待一只卑微的、可以被轻易碾死的蝼蚁,“你以为这就算了吗?”
&esp;&esp;在裴忌近乎崩溃的目光中,他继续说,“你有律师证,但我能让你接不到任何案子。”
&esp;&esp;裴忌咬着牙,从齿间迸出了几个字:“你这是以权压人。”
&esp;&esp;“是你先打破我们之间的交易,算不上以权压人。”傅竞川平静得可怕,“但你如果非要说我以权压人,我也不介意。”
&esp;&esp;裴忌的浑身都冷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