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钱去买烟花。
&esp;&esp;傅竞川从他的身后,抱着他,下颔垫在他的肩膀上,声音冷淡,“喜欢吗?”
&esp;&esp;江律迟钝地看着傅竞川,“喜欢什么?”
&esp;&esp;傅竞川有时候真挺讨厌男人的,愚蠢、脑子不开窍,身上的浪漫细胞像是从出生起就被扼杀了,“抬头。”
&esp;&esp;江律抬起头,看到落地窗外。
&esp;&esp;随着一声炮鸣声响起,一簇烟花升起,在天空中绽放着成特殊的“形状”,上面写着几个字:江律,二十五岁生日快乐。他把头探出去,垂下眼,看到了管家带领着佣人,站在露天草坪放烟花。
&esp;&esp;心脏在胸腔中,有力地跳动着,像是脱缰的野马。他就算再不开窍,也能明白过来,这是傅竞川特意为他准备的“惊喜”。
&esp;&esp;傅竞川抱着他的腰,又问了一遍喜欢吗。
&esp;&esp;他思考了一下,看着傅竞川的眼睛,语速缓慢,“喜欢。”
&esp;&esp;傅竞川得寸进尺,去咬男人的耳垂,“那你喜欢我吗?”
&esp;&esp;男人犹疑不决,最终还是在傅竞川审视的目光中,迟缓地点了下头,“……喜欢吧。”
&esp;&esp;他其实不喜欢傅竞川用这种粗鲁的方式对待对待他,但他不能说出让傅竞川不高兴的话,就只能说出违背内心的话了。
&esp;&esp;傅竞川在噪杂声中,听到男人对他说出喜欢两个字,心脏都像是要破膛而出。
&esp;&esp;他把男人抱上床,伸手又要去脱男人的衣服,却被抬手制止了。男人用可怜的、委屈的目光看着他,又小声求饶:“竞川……我刚上过药,还很痛。”
&esp;&esp;男人的眼角还是红的,嘴唇也破皮了,那模样,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明天再做,可以吗?”他是用祈求的语气问傅竞川的,要是傅竞川不同意,那他也没有其他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