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esp;&esp;傅竞川决定放江律一马,他抱着江律,像是小狗一样,嗅着江律脖子上的沐浴露味、以及男性特有的荷尔蒙气味,他缓缓说了声:“行了,那这笔账就先记着,等你好了再收拾你。”
&esp;&esp;只要江律愿意听话,也愿意一直宠着江律,谁让他喜欢他。
&esp;&esp;【作者有话说】
&esp;&esp;暴躁小狗x好脾气老婆
&esp;&esp;◇ 好好活着
&esp;&esp;天还没大亮,陈宝生就来了别墅。
&esp;&esp;年轻的管家告诉陈宝生,傅竞川还没有醒来,让陈宝生先在别墅客厅里候着。
&esp;&esp;管家给陈宝生沏了杯热茶,让陈宝生暖暖身子,陈宝生接过热茶,他不懂茶,一口气喝了下去,等杯子见了底,他也没有喝出什么。
&esp;&esp;管家大骂他这是暴殄天物,坚决不给陈宝生沏第二杯茶。
&esp;&esp;陈宝生恼了,说管家这是抠门精、小气鬼,差点儿就要闹起来。
&esp;&esp;电梯轿厢“砰”地一声,傅竞川推着轮椅,从轿厢里出来了。他面无表情地觑了一眼管家,以及抡起胳膊准备要干架的陈宝生。他们两个人看到傅竞川,就跟老鼠见到猫一样,瞬间老实下来,也不敢再闹了,规规矩矩地站在客厅,像是接受审讯的犯人一样。
&esp;&esp;管家、陈宝生都是跟了傅竞川许多年的心腹,傅竞川没道理因为一点小事,就去罚他们,口头教育几句,就放过他们了。
&esp;&esp;管家要负责指挥花匠打理草地,先行离开了,只留下陈宝生一个人。
&esp;&esp;傅竞川在餐厅里停下来,他持着刀叉,切开费城牛肉奶酪三明治,将其中一块三明治塞进嘴里,咀嚼时,他没有发出声音。他突然放下刀叉,侧头看陈宝生,问:“你这么早来找我,有什么事情?”
&esp;&esp;陈宝生跟管家打闹着,险些都忘了正事,他懊恼地抓了头发,说:“川哥,我这几天,一直都蹲守在林家附近,昨儿凌晨两三点的时候,兄弟们都在打盹儿,谁能想到这个时候,林家着火了。我让兄弟们兵分两路,一部分人去抓纵火贼,一部分人去救火,但我们赶到时,林家的家主林启斌,还有他的大儿子,也都被火给烧死了。”
&esp;&esp;傅竞川似乎早就预料到一切,他冷漠地问:“人抓到了吗?”
&esp;&esp;陈宝生心口一跳,知道傅竞川指的是纵火贼,他舔了下嘴唇,说:“抓到了,这会儿被兄弟们捆了起来,又堵了嘴,在外头跪着。”他又问了一句:“您要审他吗?”
&esp;&esp;傅竞川头也没抬,“带他进来。”
&esp;&esp;陈宝生心思活络,他应了声:“是。”
&esp;&esp;没过多久,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压着一个看上去只有十八九岁的男孩进来了。
&esp;&esp;那男孩剔着寸头,估摸着去村口的理发店剔的,鬓边的头发都被剃光了。他长了张普通的脸,眉梢、眼角,全都透露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他的脖子上,还有一道很深的刀疤,应该是刚缝的,还没拆线,看起来有些狰狞、可怖。男孩的嘴里被塞了破布条,他没法儿说话,也没办法把布条给吐出来,他抬起头,用一双过份黝黑的眼睛,看着傅竞川,似乎并不害怕傅竞川。
&esp;&esp;傅竞川闻到男孩身上的血腥味,抬起手,捂着鼻子,“把他嘴里的布条拿出来。”
&esp;&esp;陈宝生一脸嫌弃,抽出男孩嘴里的布条。
&esp;&esp;男孩被堵了半天的嘴,腮帮子难受得不行,他剜了傅竞川一眼,像是充满恨意,“你就算是杀了我,也不可能从我嘴里问到东西的。”
&esp;&esp;傅竞川笑了下,似乎是觉得男孩愚蠢,“比起死,也许活着才更痛苦。”
&esp;&esp;男孩愣着,随后恼羞成怒,“你这是什么意思?”
&esp;&esp;“你听说过剥皮吗?”傅竞川漫不经意地说,“剥皮,从脊椎的位置下刀,将背部的皮肤,分成两半,再用刀子,分开他的肌肉、皮肤。其实还有另外一种剥皮的方法,可以将活人,埋进土里,露出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