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头顶,用刀划开一道十字,将他的头皮剥开,再往里面灌入大量的水银。这水银的密度大,被埋在土里的人只能痛苦挣扎,最后会把皮留在土里,身体会从土里跑出来。”
&esp;&esp;男孩的脸上露出了从未有过的惊恐神色,看向傅竞川的眼神,也变得古怪。
&esp;&esp;他的声音里带着掩藏不住的畏惧,“你个疯子……”
&esp;&esp;傅竞川嗤笑了声:“这就怕了?”
&esp;&esp;男孩咽着唾沫,眼神恍惚,“我才不怕!”
&esp;&esp;傅竞川轻易就能击溃男孩的心底防线,“我还有其他折磨人的方法,骑木驴、抽肠、绞刑、灌铅、锯割、活埋、烹煮。”过了半晌,他说,“你要是不懂这些刑罚是什么样的,我可以逐一告诉你。”
&esp;&esp;男孩想象着被折磨的场景,吓得瞪大眼睛,“你……”太可怕了。
&esp;&esp;男孩的每一个动作,都没能逃过傅竞川的眼睛,他不徐不疾地问道:“现在可以告诉我,是谁派你去放火的吗?”
&esp;&esp;冷汗从男孩的额头滚落,他的手被绑到身后,没有办法擦拭,“我说。”
&esp;&esp;他像是极其艰难地挤出这两个字,沉默一阵,嗓子眼干燥得快要发不出声音了,“我是附近渔民的孩子,到高中就读了,为了挣钱,到处找零工。半个月前,有一个叫做‘飞哥’的男人找上我,让我去林家放火,他说只要放把火,把林家烧了,就愿意给我五万块,我从来都没有看过那么多钱,就答应了‘飞哥’去林家放火。”
&esp;&esp;傅竞川耐着性子,听完男孩的解释,问:“飞哥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