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便站到了后面。
一伸手,古寒便把面前的酒碗端了起来,哈哈一笑道:“咱们这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以后二郎若是遇到什么难事,尽管来找我,我老古若是说半个不字,那就是小娘养的。”
陈庆之也把酒碗端起:“今天能认识哥哥,实在是文秀三生有幸,文秀先干为敬。”
说完,便举碗一饮而尽。
张文秀都干了,那自己又岂能落后于他,古寒也是一扬脖,一碗酒就咽到了肚子里。
以樊三娘劝人的手段,再加上陈庆之刻意的吹捧,古寒这酒是一碗接着一碗,没过多时,脚下就多了一堆的空酒坛了,就连陈庆之眼睛也变得迷离了起来,说话前言不搭后语的样子,樊三娘生怕他说错了话,把实话给说了出来。
就这样,三个人喝了一个多时辰之后,终于喝不动了,再一看陈庆之跟古寒早就勾肩搭背地论起了兄弟,当樊三娘提醒陈庆之该回家的时候,陈庆之终于清醒了些,拉着古寒那只没受伤的手就哭了起来:“哥哥,这回都是兄弟不对,等你伤好之后,一定要把兄弟的手也给掰伤。”
“兄弟你这话说得就见外了,不就是一条胳膊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哥哥根本就没放心上。”
两个人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勾肩搭背地出了军营,到了外面之后,杜小怜跟樊三娘一左一右架起陈庆之向外走去,直到这时,陈庆之还不忘回头冲着古寒喊道:“哥哥,来之方长,改日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