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笑非笑地哼了一声:“王公子这么有信心就一定会赢吗?要是输了的话,奴家又到哪里去找你要银子去?”
“这……”银子没借来,自己身上又没有,王维林干脆横下一条心,瞪着眼睛道:“在下手中的确没有太多的银子,不过既然走到这一步,就万万没有后退的道理,若是我输了,我愿意给陈兄做牛做马三年,这样总可以了吧。”
做牛做马?
陈庆之倒是没想到王维林居然会这么狠,连这种办法都能想得出来,自己顿时一愣,接着哑然失笑道:“王兄实在是太……”
一时间陈庆之也想不出什么好词来形容王维林的话,苦笑地摇了摇头:“做牛做马倒不至于,不如这样吧,要是我输了,这房间我让给你住,若是我赢了,我也不要你做牛做马,只希望在接下来的路上,王兄能够老老实实待在下面,不与我说话便知足了。”
自己费这么大力求得陈庆之与自己一比,结果人家想要的结果却是自己不与他说话便好,那岂不是代表自己在他的心里根本就一文不值吗,这陈庆之,果然是狂妄得很。
“好,就依陈兄,若是我输,从这里到东京一路,我便再也不出房间。”
“好好好,那就请王兄出题目吧。”
见陈庆之脸上浑然不在意的表情,王维林心里却是一紧,不由感觉到了一丝紧张,脑子里快速把自己善长的方向想了一遍,却总觉得不一定能稳胜过陈庆之,顿时变得犹豫起来。
等了一会之后,陈庆之看到王维林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就是不说话,自己忍不住揶揄道:“怎么,难道王兄也健忘了不成?”
王维林实在有些拿不定主意,犹豫了一下,却冲着白依依笑道:“为了公平起见,不如由白姑娘起个题目可好?”
“奴家?”白依依一指自己,接着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惊喜,大眼睛转了转,突然笑道:“奴家在杭州这些日子,最留恋的便是杭州的西湖,不如二位便由这西湖的风光做首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