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是什么?”
想了想,刘溪山恍然大悟道:“巩固权力?”
“对头。”陈庆之打了个响指,接着说道:“那西夏人都在忙着内耗,哪来的精神犯边,所以我想要么就是某些人被边缘化,准备到边境抢一票就走,要么就是边境有人想抢些银钱送去买官,所以不管他们是其中的那一个,都不是想真打,只要大宋的银子一到手,立刻就被撒丫子跑掉。”
“不能让他们跑了,这可是大宋百姓的辛苦钱。”听到陈庆之讲得这么明白,吴天阙到有一丝不好意思,伸手一拍桌子:“陈兄果然神机妙算,非我等及也,既然这样,那咱们还等什么,不如立刻去找御史,把陈兄的高见与他说之,马上就告诉官家。”
“对对对,立刻就去。”刘溪山也兴奋起来,几个人站起身刚想走,陈庆之又一盆凉水泼了下来:“几位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这件事干系这么大,又有哪个官员敢接?反正送出去的也不是他们的钱,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呀,这钱不如给他们算了。”
难道这钱真的要让西夏人白拿去不成?
刘溪山不甘,吴天阙也不甘,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刘溪山说道:“不如这样,我现在带陈小官人去见吴林元吴举人,小官人只要把刚刚的话说给他听,他一定能够想出办法的。”
若是别人的话,陈庆之并不想掺和到这件事里面去,可是事关贾昌朝的安危,自己还是想重视一些,而且自己也想从侧面看一看,这大宋朝的读书人到底是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