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纪恒非但没有听话地老实走掉,反倒是反抗得愈加激烈。
“你这逆子,给我老实点,你还嫌老子丢人不够多吗。”实在是被闹得厌倦,纪丘年上前便是一耳光扇了过去,这一下却把纪恒扇得一愣,傻了一般地望着纪丘年,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爹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了自己一样。
见纪恒不在反抗,纪丘年这才冲着陈松说道:“人你可以带走,不过有句话你替本官稍给张尧佐。”
“相公请讲。”陈松老老实实地听着。
“你告诉他,纪家家大业大,难免出几个奸诈背主之奴,不能只听纪群一面之词,还是要好好斟酌斟酌才行。”
什么叫好好斟酌斟酌,不就是让张大人认定纪群说的都是假话吗。
陈松心里一阵不屑,但脸上却露出恭敬之色,连声点头应了下来,等到纪丘年使了一个眼色之后,自己便乖乖地让人押着纪恒离开这里,直奔开封府而去。
望着几个人的背影,纪丘年面沉似水,心里考虑的事情却远比这多得多,他担心的并不是自己儿子的安危,而是担心这背后的事情,会不会有自己的敌人在背后指使?还有那个陈庆之又是什么人,这个名字听起来怎么这般耳熟呢?
就在纪丘年脑子里面转得飞快时,突然身后却传来一阵的脚步声,接着便听一个声音喊道:“官人,官人,恒儿呢?他在哪里?”
一听这声音,纪丘年就知道这是自己那个不省心的婆娘,脑子顿时头疼了起来,连忙转身劝道:“谁让你出来了,恒儿这么大的人了,又会出什么事,你放心吧,一会就会回来的。”
“可是……”那纪氏一愣,接着掐着腰望着巷口的方向,瞪着眼睛问道:“那衙役为何要锁住恒儿?他们是哪个衙门的?吃了豹子胆不成,连我纪家的人都敢动,看老娘不拆了他的衙门。”
纪丘年怕就怕在这里,不过想来她胆子再大也不敢去拆开封府,自己有些厌倦地说了句:“恒儿被开封府的人给带走了,你要是想去找就去吧。”
说完,自己便独自进到了府中。
“去就去,你当老娘怕他张尧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