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船回到杭州。
刚吃两口,白依依便好奇地问道:“对了,庆之今天的官司打得如何?可是赢了?”
“赢是赢了,不过却被一个老刁婆给破坏了。”陈庆之便把今天开封府发生的事描述了一遍,接着笑道:“我看那老刁婆就是去官家那里告状,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人证物证俱在,官家也不好明目张胆的包庇他,再说了不管这事结果到底如何,纪家的脸肯定是已经丢尽了,现在怕是整座汴梁城都应该知道了吧。”
“那纪大人能坐势不管吗?”白依依还有些担心,毕竟那纪恒的爹可是御史中丞。
“他?”陈庆之撇了撇嘴:“他若是想继续把这个官当下去,那他这件事就绝对不敢管,也不能管,他只要出手,人家就会说他徇私枉法,你想想那帮御史是干什么?整天盯着别人的同时,他们自己又何不是被别人盯着,盼他出事的人多了去了,纪丘年只能是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那就好,省得他儿子整天出来祸害人。”白依依恨恨地说了句,脑子里似乎联想到那天在樊楼发生的事情,要不是陈庆之及时赶到,还指不定发生什么事情呢。
三个人就在客栈里休息一晚,陈庆之也没有去打听开封府的案子是怎么断的,第二天一早便领着白依依跟绿荷来到了码头,三个人刚刚找到雇来的画舫,从一旁的人群中却突然窜出一个人影,直直地跑到陈庆之的面前,长长吐了口气:“还好来得及,差一点就没找到你。”
“你……”看着背着的小包袱的杨怀玉,陈庆之真的是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