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利润,最重要的还是自己跟张桎辕之间的关系,只要张家一直支持自己,每年都从自己这里拿货,那么杭州的生意就永远不会倒下。
反之,如果自己得罪了张家,他们换作其它家拿货,那么张家每年的份额差不多就要减掉一半左右,到时候自己没了江南第一布商的头衔,又拿什么去跟苏家拼呢。
到了第二天,虽然张知鱼还在睡梦中,可是一条消息却暗暗在杭州的大街小巷传播开来,传的人那叫一个有鼻子有眼的,听到这条消息之后,一些人已经开始坐不住了,纷纷找相识的人打听了起来,这消息到底是不是真的。
“徐老哥,你听说了吗?”一个人神神秘秘地样子,惹得对面的徐员外侧目,撇了撇嘴笑道:“我说李二郎,你昨天分了那么多钱,没去逍遥坊里逍遥一番,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里?怎么着,觉得自己钱多了,想分老哥哥一点?”
“徐老哥,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开玩笑,你真的没听说吗?”
见李二郎这么慌张的模样,徐九脸上的表情也渐渐变得严肃了起来,疑惑地问道:“二郎到底听到什么消息了,还不快快跟我说说。”
李二郎突然小心地看了看四周,见没有人注意到自己,这才压低了声音说道:“刚刚听到消息,说是明年西夏人要庆祝新皇登基,准备的岁币全都要换成布匹运回西夏去,这布……怕是要涨价了。”
“涨……涨价?”放在以前,听到布要涨价,大家不知道得有多开心,可是现在听到这条消息的时候,心里所有的兴奋一下就被浇熄灭掉,昨天,就在昨天,大家刚刚拿到卖布料的钱,今天就有消息说布料要涨价,这不是欺负人吗。
“张家?”徐九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脸上的表情变得愈发的狰狞,恶狠狠道:“那张知鱼肯定早就得到了消息,所以才出手把所有的布料都买了下来,陈庆之这个笨蛋,怎么这么容易就上当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