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解药了。”
“呵呵,陈庆之,你是不是太天真了,本座的毒酒哪里有药可以解?难得装了这么长时间,你们俩还是认命吧,到了黄泉下做一对亡命鸳鸯就是。”
对于这些话,陈庆之完全充耳不闻,反倒是又往无生老母这边迈了一大步,冷冷威胁道:“把解药给我,我陈庆之答应你做三件事,哪怕是上天下海,我也一定帮你实现,如果你不给我解药的话……”
“那又如何?”无生老母一脸揶揄地问道。
“那我就将你们白莲教连根拨起,不再存在于这个世上。”
“什么?将白莲教连根拨起?你好大的口气。”无生老母面色一寒,不由冷哼道:“陈庆之,不是本座小看于你,别说是你,恐怕就连大宋的官家都不敢口出此言,就凭你?哼……”
那语气中的不屑之意怕是在座的谁都能听得到,脸上全都露出一丝讽刺的笑容,唯有陈庆之脸上的表情依旧不改,声音状如来自地狱的厉鬼般:“官家做不到的事情,并不代表我也做不到,你可敢跟我赌一下?”
“赌就赌,难道本座还怕你不成?不过问题又回来了,本座凭什么要跟你赌呢?换句话说……你陈庆之有什么值得本座赌的地方?”
陈庆之干脆地伸出一根手指:“一百万贯,赌我跟白依依的命,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