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笑道:“真是对不起,奴家有事被耽搁了,听说众位员外正在找奴家,奴家立刻就赶过来了。”
她这一开口,顿时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要说每个青楼里都得有几个镇得住场子的花魁在,要不然的话普通的女子哪里都有,凭什么人家会到你这里来,所以一听弦歌开口,这些男人的目光刷的一下便集中了过来,坐在主位的张知鱼笑着一招手道:“想必这位美女便是弦歌姑娘吧,果然是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容,又听说弦歌姑娘生来一付好嗓音,我们这次来就是为了听姑娘的歌声的。”
弦歌落落大方地来到了场中,微笑着冲着张知鱼微微一躬:“想必这位爷便是张员外,奴家弦歌这厢有礼了,还请张员外恕奴家迟来之罪。”
“好说,好说。”张知鱼微微一笑道:“不如弦歌姑娘给老夫唱上那么一首小曲,这件事便算了。”
“既然张员外开口,弦歌哪有不应的道理。”
说罢,弦歌便从丫鬟小荷手中接过琵琶,轻轻地抚了抚,然后便用着自己独特软糯的嗓音开始唱了起来。
一曲终了,张知鱼一边点头,一边鼓起掌来,夸道:“弦歌姑娘果然不付杭州第一嗓之名,看来老夫还是来晚了,以后还是要多多捧场才行。”
“弦歌多谢张员外成全。”一边说,弦歌不声不响地靠近张知鱼的身边,原本坐在他旁边的姑娘一看弦歌来了,立刻知趣地让开一个位置。
坐下之后,弦歌倒是好奇地问道:“对了,不知张员外今天带了这么多朋友光临小楼,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当然。”张知鱼点了点头,满脸得意地笑道:“从今天开始,咱们江南织品的价格就由我们说得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