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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是,大人。”
&esp;&esp;两日内,林星谋几乎是日夜不停的召见了户部内的所有人,连打扫的大爷都没放过,这问了一圈儿下来,还真是半点儿枪械的消息没找到,破烂铜臭的麻烦事儿倒是发现了不少。
&esp;&esp;林星谋看着徐严账面儿上亏空最严重的一处,竟然是金樽庭,金樽庭每日流水都得上千了,怎么亏的了几十万两真金白银的?
&esp;&esp;林星谋越想越不对劲,道:“袁烨,查的怎么样了?”
&esp;&esp;“回公子,所有地方都翻遍了,没有消息。”
&esp;&esp;林星谋思索着,徐严绝不可能这么愚蠢,这账面儿上问题这么大倒像是故意搞出来混淆他人视听的。
&esp;&esp;袁烨担忧道:“公子,东西不会已经送到北狄了吧?那徐严没准儿就是想拖延时间。”
&esp;&esp;林星谋蹙眉道:“这么大批量的东西肯定走不了官道,去北狄各条路线也都有东厂看着,想送东西没那么容易。派点人去金樽庭正铺查查,不能多不能少,剩下的乔装一下在正铺四周和分铺附近藏着,有问题先别急着动手,跟上去再说。”
&esp;&esp;袁烨恭敬道:“是,公子。”
&esp;&esp;袁烨走后,林星谋又唤来了许多身形较为粗犷的户部官员,微笑道:“走吧几位,该去讨债了。”
&esp;&esp;刑部大牢内。
&esp;&esp;易吹河一身金丝黑袍懒散地坐在椅子上。面前的桌案上摆着不同的刑刀。
&esp;&esp;“还是不肯说吗?”
&esp;&esp;易吹河面前是一个披头散发,脸色发白,四肢都被绑在了木桩上的中年男子,仔细一看才会发现,这人竟然是徐严!
&esp;&esp;徐严怒吼道:“易吹河!你简直胆大包天,我可是朝中重臣!你敢动我,陛下绝对不会放过你!”
&esp;&esp;“朝中重臣?”易吹河随手拿起一把小刀对着徐严的心头比划了一下,道:“你官至几何啊?陛下不会放过我?那还要看徐重臣能不能活着出去告我的状了。”
&esp;&esp;易吹河右手一抬,身边的狱卒便摆了摆手中的鞭子朝贺岭走去,惨叫在牢房中徘徊不断。
&esp;&esp;易吹河眼都懒得抬,大概半柱香的时间过去后,易吹河这才慢慢悠悠的开口:“东定之变的真相是什么?暮泽是怎么死的?”
&esp;&esp;“呵呵……呵呵呵……”徐严悲寂道:“果然……你们不会放过我……你们还是不肯放过我!!!”
&esp;&esp;易吹河神色猛地一震:“你在说什么?谁不肯放过你?告诉我!是谁在威胁你是谁让你诬陷东定侯的?”
&esp;&esp;“诬陷?”贺岭脑中混乱至极,却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大笑出声:“哈哈哈!谁诬陷他了?东定侯就是谋逆!这是铁一般的事实!任你再不信又如何?这就是事实!哈哈!!!哈哈哈哈……”
&esp;&esp;易吹河站起身,将手中小刀狠狠钉入徐严右肩处,道:“撒谎。”
&esp;&esp;“啊啊啊!”
&esp;&esp;惨叫声不住,徐严叫着叫着便再度笑了出来:“哈哈哈……易吹河你次次识人不清,真是可笑啊!”
&esp;&esp;易吹河狠戾的将小刀彻底插进徐严的关节处,就这般折磨着他,那眼神活像是要讲徐严剥皮抽筋似的。
&esp;&esp;“大人!”一个官员从外头立刻跑了进来,先是被这一幕怔愣了一瞬,随即立刻反应过来,凑至易吹河耳边小声道:“大人,林星谋来了。”
&esp;&esp;易吹河蹙了蹙眉,这个人早不来晚不来这会儿来做什么?
&esp;&esp;易吹河瞥了眼徐严,道:“让下面人把嘴巴管好,不许走漏半点风声。”
&esp;&esp;“大人放心,兄弟们心里都有数。”
&esp;&esp;林星谋在刑部四处晃悠着,也不知道林星谋来的时候都说了什么,刑部的官员愣是没敢拦着,林星谋先是没忍住把土都踹进小水池里,又是看哪颗树不顺眼了,非要让人拿剪子来立刻修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