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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那条丝带又缠上温枫良腕子,把温枫良往床边拽。
&esp;&esp;温枫良脑袋嗡了一下,说话都结巴了:“你想、想做什么?”
&esp;&esp;仙尊看他一眼:“洞房。”
&esp;&esp;犹如被踩到尾巴的猫,温枫良整个人都跳了起来:“你放开我!”
&esp;&esp;逢霜充耳不闻,甚至还觉得温枫良装模作样很可笑,随手将人扔到榻上,他盯着忙不迭缩到角落的人,轻声一笑。
&esp;&esp;仙尊唇角微弯,眼底不含半分笑意:“杜瑄枢能看上你,不就因为这事吗?”
&esp;&esp;……什么?
&esp;&esp;温枫良怔了怔,还没回过味来,看到仙尊有欺身而上的意思,顿时就慌了。
&esp;&esp;他压根就没往这方面想,此时喊的嗓子都有些哑了,若非观竹殿有结界且人少,恐怕大老远就能听到他惊恐的声音。
&esp;&esp;仙尊嫌他聒噪,给他下了个禁言咒,他再顾不得其他,会的术法一股脑砸向逢霜,俱被逢霜轻松化解。
&esp;&esp;无形的灵力束缚住他手腕,仙尊食指从他眉间拂过,冰凉的温度让他颤了颤。
&esp;&esp;他说不了话,也挣扎不了,妄图以眼神哀求,求仙尊放过他。
&esp;&esp;仙尊不为所动。
&esp;&esp;茶白色衣衫被扔出床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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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逢霜就是个疯子!
&esp;&esp;彻头彻尾的疯子!
&esp;&esp;温枫良握着仙尊扔来的剑,紧贴着铁笼,冰凉的温度从后背直蔓延到整个身体。
&esp;&esp;在他对面,是一只数天未曾进食的灵兽。
&esp;&esp;他们之间只隔了道铁栅栏。
&esp;&esp;温枫良咽了口唾沫,换做几天前,解决这只灵兽绰绰有余,但这会儿他修为被封,胳膊伤口崩裂,一抬就疼。
&esp;&esp;昨晚他被逢霜脱的只剩件里衣,被捆的动弹不得,逢霜却没有动他,而是沉默盯了他许久,他毛骨悚然,忍不住幻想自己的死法时,逢霜离开了。
&esp;&esp;他顿时松了口气,想解开那根捆住他的白绸。他折腾到气喘吁吁也没能成功,只好以别扭的姿势睡去。
&esp;&esp;一晚上没睡好,直到天色微明,他累到极致,方才有了些许睡意。没等他与周公相会,头皮忽地一痛,一张好看又冷漠的脸在他眼前放大。
&esp;&esp;逢霜收回白绸,扯着他头发让他仰起头,毫不温柔地将热粥灌进他口中。
&esp;&esp;来不及吞咽的热粥呛的他面色通红,逢霜一松手,他立刻扑到床边咳的撕心裂肺。
&esp;&esp;“不好喝?”
&esp;&esp;喉咙又痛又痒,温枫良声音哑的不得了:“仙尊不妨自己尝尝。”
&esp;&esp;逢霜依言尝了口:“不甜。”
&esp;&esp;温枫良白了逢霜一眼,简直不想理会这个疯子。
&esp;&esp;逢霜转身出门,不多时又回来。温枫良不想再被揪着头发灌粥,眼看着逢霜有继续喂他的意思,忙道:“不劳仙尊,我自己来就好。”
&esp;&esp;逢霜没理他,自顾自坐到床边,拍拍自己身侧的位置,他咬咬牙,心想早死晚死都得死,遂心一横,过去了。
&esp;&esp;这次仙尊备了勺子。
&esp;&esp;看得出金尊玉贵的仙尊不会照顾人,不是戳的他口腔生疼就是戳到他喉咙眼让他想吐。
&esp;&esp;他被烫的受不了,小心翼翼提醒逢霜,可以等粥凉一凉再喂。
&esp;&esp;一顿饭吃的他心惊胆战,满脑子都是仙尊又是哪根筋搭错了,等吃完饭又要怎么折磨他。
&esp;&esp;从仙尊昨夜的行为来看,对他的怒气应该不小。
&esp;&esp;温枫良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