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扶他。
&esp;&esp;一弟子搬了张小杌子,另一个弟子递来一杯茶。
&esp;&esp;温枫良浅浅饮了几口,道了声谢,左边那弟子道:“夫人何须跟我们客气。”
&esp;&esp;离嫁给逢霜有段时间了,他依旧听不惯夫人这个词,杜瑄枢得知,只道规矩不可废。
&esp;&esp;自从知晓仙尊此次闭关与他有关,杜瑄枢对他便不如最初那般和蔼亲切。
&esp;&esp;每次见了他也都是皱眉,看他的眼神里夹杂着厌恶和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esp;&esp;在路旁随意找了块石头坐下,温枫良向山下看去,正好是清岳仙宗其中一个练武场。
&esp;&esp;弟子们穿着淡蓝色的弟子服在练习剑招,有几个弟子东张西望,瞧见半山上的人影。
&esp;&esp;时值日落西山,晚霞映辉,温枫良背着光,面目笼在阴影中,让人看不真切他的容貌。
&esp;&esp;恰巧他今日也穿着蓝衣裳。
&esp;&esp;有弟子叽叽喳喳议论,这时候是清岳仙宗的晚课时间,弟子们要么在学堂,要么在练武场。
&esp;&esp;莫非有弟子逃课?
&esp;&esp;明邰长老转头看去,以他的目力和修为,自然看得清那人是谁。
&esp;&esp;训斥弟子们几句,明邰御剑飞至温枫良身前,向温枫良行了一礼。
&esp;&esp;温枫良连忙站起来回礼:“我并非故意扰着他们,长老见谅。”
&esp;&esp;他只是有点羡慕,一时看入神。
&esp;&esp;“他们自己不专心,与夫人无关。”
&esp;&esp;明邰打量着眼前青年,上回在灵兽园见面后,他就再没有见过温枫良,只从宗主哪里得知有关温枫良的事情。
&esp;&esp;这才几月,温枫良就像被关进笼中的鸟儿,眉宇染上倦色,但那双眼眸还是一如既往的通透清澈,写满了对自由的渴望。
&esp;&esp;两人叙了片刻寒温,温枫良告辞,明邰目送他下山,又踏上另一条路。
&esp;&esp;“仙尊的意思?”
&esp;&esp;无声无息到来的人冷声一声:“本宗可没那么大本事,能让堂堂仙尊夫人去悔过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