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esp;&esp;但问题又来了,能入仙尊眼的定然不是普通货色,他该去哪儿找这等品质的法器?
&esp;&esp;逢霜为何会一而再再而三给他法器这件事,他没深思,也不愿深思。
&esp;&esp;温枫良愁眉苦脸,嬴绮看完话本子意犹未尽,不停和晏柳叨叨,晏柳被嬴绮叨叨烦了,从怀里掏出个小本子,开始回忆并记录顾白梨今天教了他哪些,夸他还是骂他了。
&esp;&esp;他写的认真,不让别人瞧,嬴绮刚好奇探过来半个头,他就捂着本子转过身。
&esp;&esp;嬴绮讨了个没趣,和温枫良搭话,温枫良有心事,有一搭没一搭地回他。
&esp;&esp;昭戚在门口望着温枫良,青年茶白色衣衫,坐在秋千上,眉眼微弯,相貌甚好。
&esp;&esp;是逢霜会喜欢的类型。
&esp;&esp;他移开视线,看向嬴绮。
&esp;&esp;嬴绮似感应到什么,搓了搓胳膊,目光四下一扫,很小声很小声地问温枫良:“夫人,你觉没觉得有人在看着我们?”
&esp;&esp;“嗯?”温枫良抬起头来,他第一反应是逢霜,随后笑自己胡思乱想,且不说仙尊还在养伤,就算伤好了,仙尊哪能干出偷摸看他们的事情。
&esp;&esp;“没人啊。我看是你晚上没休息好产生错觉了。”
&esp;&esp;嬴绮反驳:“我是医修,一个月不睡都没事。”
&esp;&esp;温枫良笑着看他,说:“那之前熬夜看了两晚话本子就困成狗的人是谁?”
&esp;&esp;“假的,夫人你记错了。”
&esp;&esp;温枫良笑吟吟的,唤来晏柳做人证,昭戚听得有趣,一直没现身。
&esp;&esp;顾白梨办完事情,大老远就察觉到观竹殿大门口有道他不熟悉的气息。
&esp;&esp;“谁?”
&esp;&esp;话音一出,院内三个人顿时安静下来,昭戚撕了身上隐藏身形气息的符箓,嬴绮看见昭戚立刻怂了,结结巴巴喊了声师尊。
&esp;&esp;温枫良很惊讶,尽量不动声色地打量面前这人。
&esp;&esp;这就是昭戚?那个一直陪在仙尊身边的医修?
&esp;&esp;和他想的不一样,一点都不老,容貌很清秀,笑起来让人有如沐春风之感。
&esp;&esp;“晚辈寒明见过昭先生,”顾白梨也算是头一回见到昭戚,行了礼后一一向昭戚介绍两人,“这位是师娘,这是晚辈新收的徒儿,晏柳。”
&esp;&esp;“我听过你的名字,温枫良。”
&esp;&esp;温枫良礼貌地笑了笑:“昭前辈日安。”
&esp;&esp;昭戚无视晏柳,道:“作为晚辈,初次见面,你应该向我行礼。”
&esp;&esp;“师娘……”
&esp;&esp;这话不合规矩,顾白梨当即想阻止,温枫良表示没关系。
&esp;&esp;他修为低,确实得向昭戚行礼,而且得罪医修对他没什么好处。
&esp;&esp;他恭敬认真地对昭戚行了礼,昭戚抱着胳膊受了,看着他眼睛道:“既然嫁给了仙尊,就不能再随意向他人行礼,丢了仙尊面子。”
&esp;&esp;见温枫良温顺的模样,昭戚又道: “我是如此,杜瑄枢也是如此,其他掌教都是如此。只有他们向你行礼,你不能向他们行礼。”
&esp;&esp;温枫良笑容不变:“受教了。”
&esp;&esp;“你以后在外也不能自称晚辈,”昭戚回完礼,将注意力转向鹌鹑一般的徒弟上。
&esp;&esp;“嬴绮。”
&esp;&esp;被点到名的人颤了一颤,哭丧着脸:“师尊,您是何时回来的?”
&esp;&esp;“不早,半个时辰前。”
&esp;&esp;被昭戚叫走时,嬴绮表情都快哭了。
&esp;&esp;顾白梨欲言又止,似想安慰温枫良,温枫良无所谓道:“没事,又不是我挨训。”
&esp;&esp;接连一月,温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