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氏别院被熊熊大火焚烧殆尽后,一片废墟宛如死寂的战场,散发着悲凉与绝望的气息。孙士秋满脸悲愤,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他紧紧握着拳头,仿佛要将这世间的一切不公都捏碎在掌心。小菊则满脸惊恐,眼神中透着深深的担忧,她下意识地护着微微隆起的腹部,仿佛那里是她与腹中胎儿在这乱世中唯一的避风港。两人在五王子苏东影的热情邀请下,无奈住进了五王子府邸。那府邸雕梁画栋,庭院中繁花似锦,然而,孙士秋和小菊的心中却满是阴霾,沉重得如同铅块。
叶尘身着一袭素白的长袍,身姿挺拔如松,神色肃穆地站在一片空地上。他的面前,整齐地摆放着一排排棺材,那漆黑的棺木仿佛是死寂的深渊,吞噬着一切生机。这些棺材里,静静躺着在孙氏别院保卫战中英勇牺牲的武士们。叶尘的目光缓缓扫过每一口棺材,眼神中饱含着悲痛与敬意,仿佛在与逝去的英灵对话。他深吸一口气,声音低沉而坚定,犹如洪钟大吕在空气中回荡:“诸位兄弟,你们为了守护孙氏别院,为了心中的正义,英勇捐躯。你们的血不会白流,我叶尘在此立誓,必定为你们报仇雪恨,让那些作恶多端之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叶尘的声音在空气中颤抖,每一个字都饱含着他的决心。他缓缓抬起手,向着棺材的方向庄重地行了一礼,那弯腰的弧度仿佛是对英灵的敬重,也是对自己誓言的坚守。
国君的旨意如同一道晴天霹雳,打破了短暂的平静。叶尘此次前往镇远城赴任,深知前路充满了未知与危险,仿佛是踏入了一片布满荆棘的黑暗森林。他目光坚定地看着田凤,眼神中透着信任与托付:“田凤,你武艺高强,心思缜密,我留下你保护孙士秋和小菊,我才能放心前往镇远城。那里是苏哲烈的老巢,必定危机四伏,但我毫不畏惧,定要将那龙潭虎穴搅个天翻地覆。”
田凤微微点头,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公子放心,有我在,定会护他们周全。公子此去,定要小心。”
叶尘带着叶蚂蟥和傻柱,毅然决然地踏上了前往镇远城的征程。马车在官道上疾驰,车轮扬起阵阵尘土,仿佛是一条黄龙在道路上飞舞。叶尘和赵筠同乘一辆马车,车内弥漫着一股凝重的气息,仿佛空气都被冻结。
叶尘微微转头,看着赵筠,打破了沉默:“赵大人,您曾在凌云城巧妙布局,将孙士秋推到前台,掌控凌云城局势,让背后的棋手们陷入了被动。可如今,我们面对的是苏哲烈,这绝非一场普通的棋局,而是生死之战,每一步都充满了血腥与残酷。”
赵筠微微叹了口气,眼神中透着一丝忧虑:“是啊,此次情况截然不同,苏哲烈在朝中根基深厚,党羽众多,他的谋反之心昭然若揭,却又难以捉摸。国君虽要求我们稳住他,可这谈何容易?他的心思如同深海中的暗流,难以把控。”
叶尘微微皱眉,眼神中透着一丝无奈:“国君的心思也难以揣测,他让我们稳住小苏氏,不让他们公开谋反,可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苏哲烈谋反与否,岂是我们能够掌控的?我看,国君的最终期望,不过是让我们在北方战局明朗之前,把苏哲烈的叛军堵在抹程郡内,尽量减少损失。”
赵筠轻轻点头,目光深邃:“尘爷所言极是,这是一场艰难的博弈,我们必须小心应对。”
叶尘沉思片刻,缓缓说道:“赵大人,我有一个计划。我打算将这三千精锐都交给您,您在抹程郡有着丰富的经验,定能将他们的力量发挥到极致。我则带领一些特殊的骑兵,在镇远城兴风作浪,尽量为您争取十天的时间。这十天里,您要想尽办法肃清抹程郡城,让它成为我们坚实的后盾。之后,您可能需要独自抵御苏哲烈叛军的主力,大概一个月左右的时间,这期间的艰难险阻可想而知。”
赵筠听了,微微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惊讶之色:“尘爷,此计太过疯狂。我们本就兵力不足,如此分兵,风险极大,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叶尘微微苦笑:“我知道这很冒险,但这也是目前唯一的办法。我已谋划数月,对镇远城的情况也有所了解,定会在那里给苏哲烈一个意想不到的打击。”
赵筠看着叶尘坚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敬佩之情:“好吧,尘爷,既然你已下定决心,我便与你一同冒险。希望我们能成功度过此劫。”
马车在道路上疾驰,窗外的景色如幻灯片般快速闪过。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沉闷的气氛。叶尘和赵筠心中一紧,警惕地握紧了武器。马车缓缓停下,叶尘掀开窗帘,只见一支队伍如疾风般赶来。为首的女将英姿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