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尘听到颖婵那深情的告白,心中的怒火瞬间熄灭,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愧疚。他赶忙站起身来,绕过桌子,走到颖婵身边,双手慌乱地挥舞着,试图解释:“娘子,娘子,我错了,我不该如此无理取闹,是我混蛋,你别哭了。” 颖婵坐在椅子上,双手捂着脸,肩膀微微颤抖,那压抑的啜泣声如同一把把小锤子,一下下敲打着叶尘的心。
叶尘见颖婵哭得如此伤心,心急如焚,他蹲下身子,想要抱住颖婵。可慌乱之中,他的手不小心碰到了颖婵不该碰的地方。颖婵猛地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羞愤,她二话不说,飞起一脚,直接将叶尘踢翻在地。接着,她像是一头发怒的母狮,扑到叶尘身上,双手紧紧抓住叶尘的衣领,用力摇晃着:“叶尘,你个登徒子,你还敢轻薄我!” 叶尘被晃得头晕目眩,他的脸涨得通红,拼命求饶:“娘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是故意的。”
颖婵根本不听叶尘的求饶,她骑在叶尘身上,左右开弓,对着叶尘的脸就是一顿猛扇。叶尘的脸瞬间红肿起来,他只能用手护住脸,嘴里不停地喊着:“娘子,饶命啊,饶命啊!” 颖婵一边打,一边骂:“让你惹我哭,让你欺负我,今天我非打死你不可!” 就这样,颖婵在叶尘身上摩擦了整整三个小时,直到她的手都打疼了,才气喘吁吁地站起身来。
院子里的侍女们听到动静,纷纷围了过来。她们看到叶尘那狼狈的样子,有的吓得捂住了嘴,有的忍不住偷笑起来。小菊站在一旁,焦急地劝道:“小姐,别打了,再打公子就被打死了。” 颖婵狠狠地瞪了小菊一眼:“你还帮他说话,看我不连你一起打。” 小菊吓得连忙躲到其他侍女身后。
颖婵发泄完后,走到叶尘身边,一把将他从地上拽起来,然后像拎小鸡一样,把他拎进了绣楼顶层。绣楼内弥漫着淡淡的花香,四周摆放着各种精美的瓷器和装饰品。颖婵将叶尘扔到地上,冷冷地说:“去,沐浴更衣,把自己洗干净。” 叶尘如蒙大赦,他连滚带爬地站起来,朝着浴室走去。
浴室里,一个巨大的浴桶冒着热气,水面上漂浮着花瓣。叶尘脱掉衣服,跳进浴桶,温热的水包裹着他的身体,让他感到一阵惬意。就在这时,颖婵的声音从隔壁传来:“叶尘,你好好洗,我就在隔壁。” 叶尘吓了一跳,他这才发现,浴室和隔壁之间只隔着一道薄薄的帘子。叶尘心中叫苦不迭,他知道,自己又要经受一番折磨了。
颖婵在隔壁的浴桶里,背靠着浴桶,脸上还带着未消的红晕。她回想起刚才的一幕,心中又气又羞。她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教训叶尘,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
在伯爵府的演武场,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正站在傻柱面前,眼神中透着一丝惊讶和赞赏。这个老者正是颖婵的老师段鹏举。段鹏举一生痴迷武学,对各种武学秘籍都有深入研究,在武学领域堪称泰山北斗。他为人正直,对弟子要求严格,在他的教导下,颖婵的武功才有了如今的成就。
傻柱站在演武场上,光着膀子,露出结实的肌肉。他的眼神中透着一股憨厚和纯真,与他那强壮的体魄形成鲜明对比。段鹏举绕着傻柱走了一圈,不住地点头:“傻柱啊,你的筋脉宽阔,骨骼强健,乃是练武的奇才啊。你的天赋,比颖婵还要高。若是好好修炼,将来必定前途无量。” 傻柱挠挠头,嘿嘿笑着说:“真的吗?老师,那我以后是不是就能像小姐一样厉害了?” 段鹏举微笑着说:“只要你努力修炼,将来定会超越小姐。”
这时,叶尘从远处走来,他听到了段鹏举的话,心中一动。他走到段鹏举面前,恭敬地说:“老师,您看看我,我是不是也是练武的奇才啊?” 段鹏举看了叶尘一眼,皱了皱眉头,含糊其辞地说:“嗯…… 这个嘛,你的天赋嘛,也还不错,不过,和傻柱比起来,还是差了一些。” 叶尘听了,心中有些失望,但他还是不甘心地问:“老师,那我要是努力修炼,能达到什么程度啊?” 段鹏举想了想,说:“这个嘛,很难说,不过,只要你肯努力,总会有所进步的。” 叶尘点了点头,心中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努力练武,不能被别人看不起。
在凌云城,所有人都在焦急地等待着国君对余谦泽的旨意。这道旨意,不仅关乎余谦泽的命运,更关乎新政的走向。如果国君杀了余谦泽,那就意味着国君想要借此机会打压新政派,新政的推行将会暂缓;如果国君不杀余谦泽,那就说明国君依然支持新政,新政将会继续推行,而各方势力也将根据国君的旨意,重新调整自己的策略,一场新的争斗即将拉开帷幕。
早晨,阳光洒在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