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府的演武场上,颖婵身着一身白色的练功服,身姿矫健地挥舞着手中的宝剑。她的剑法凌厉,每一剑都带着强大的力量,仿佛能划破空气。叶尘站在一旁,看着颖婵练武,心中暗暗赞叹。他想起昨晚的事情,心中既愧疚又甜蜜。
叶尘走上前去,对颖婵说:“娘子,你真美。你的武功这么厉害,我也想练武,我要变得像你一样强大。” 颖婵停下手中的剑,看着叶尘,笑着说:“你怎么突然想练武了?练武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需要付出很多汗水和努力。” 叶尘挺起胸膛,一本正经地说:“娘子,我是男儿,男儿当自强。我不能总是躲在你的身后,我要保护你。” 颖婵听了,心中一暖,她看着叶尘,眼中带着一丝感动:“尘,你有这份心就好了。不过,练武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练成的。你真的想好了吗?” 叶尘点了点头,坚定地说:“想好了,娘子,我一定要练武。”
颖婵想了想,说:“好吧,既然你想练武,我可以教你。不过,我有几个要求。第一,你必须要听从我的指挥,不能偷懒;第二,你每天至少要练半个时辰;第三,你要坚持下去,不能半途而废。” 叶尘连忙点头:“娘子放心,我一定做到。” 颖婵看着叶尘,笑着说:“那好,从今天开始,你就跟着我练武吧。”
叶尘跟着颖婵来到演武场中央,颖婵开始教叶尘一些基本的拳法。叶尘学着颖婵的样子,挥舞着拳头,可是他的动作显得十分笨拙,完全没有章法。颖婵在一旁耐心地指导着:“尘,你的姿势不对,要这样……” 叶尘按照颖婵的指导,努力地调整着自己的姿势。可是,没过多久,他就累得气喘吁吁,汗水湿透了他的衣服。
半个时辰过去了,叶尘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散了架一样,他痛苦地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颖婵走到叶尘身边,笑着说:“怎么样?尘,练武很辛苦吧?” 叶尘有气无力地说:“娘子,我不行了,这练武也太难了。” 颖婵蹲下身子,看着叶尘,认真地说:“尘,练武本来就是一件辛苦的事情。如果你现在放弃了,以后就不要再提练武的事情了。” 叶尘听了,心中一紧,他想起自己说过的话,又看了看颖婵那期待的眼神,咬了咬牙,说:“娘子,我不放弃,我还能坚持。”
颖婵点了点头,说:“好,那我们继续。” 可是,还没等颖婵站起来,叶尘突然从地上爬起来,一边跑一边说:“娘子,我突然想起我还有点事情要做,我先去忙了。” 颖婵看着叶尘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
叶尘逃离演武场后,路过花园,看到傻柱正蹲在地上,聚精会神地看着什么。他走过去一看,原来是傻柱在看蜗牛爬行。叶尘忍不住批评道:“傻柱,你怎么这么不求上进啊?有这时间,你应该去练武。” 傻柱抬起头,看着叶尘,说:“少爷,练武太累了,我不想练。我觉得看蜗牛爬行也很有趣啊。” 叶尘听了,气得直跺脚:“你这个懒虫,你看看你,再看看颖婵小姐,你不觉得惭愧吗?” 傻柱却不以为然地说:“少爷,每个人都有自己喜欢做的事情。我就喜欢看蜗牛爬行,怎么了?” 叶尘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
叶尘来到演武场旁边的一个亭子坐下,他的身体还在隐隐作痛。他心中暗自想道:“这练武也太难了,我还是找个别的办法报仇吧。” 就在这时,孙士秋走了过来,他看到叶尘,笑着说:“姐夫,你怎么在这里啊?你不是在练武吗?” 叶尘白了他一眼,说:“练武太累了,我休息一下。” 孙士秋坐下来,笑着说:“姐夫,我就知道你坚持不下来。练武可不是你这种人能做的事情。” 叶尘听了,不服气地说:“你怎么知道我坚持不下来?我只是今天有点累了而已。” 孙士秋笑着说:“姐夫,你就别逞强了。你还是好好享受你的悠闲生活吧。” 叶尘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在青河郡太守府,余谦泽戴着纸枷锁,在院子里艰难地走着。他的脸上满是疲惫和绝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他已经在这里被囚禁了多日,每天都在担惊受怕中度过。他不知道国君会如何处置他,他只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经不再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就在这时,一个宦官匆匆走进太守府,他的手中拿着一份圣旨。赵筠和余谦泽等人连忙跪下接旨。宦官展开圣旨,大声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银衣巡察使余谦泽,虽有失职之罪,但念其过往功绩,从轻发落,罚俸一年。钦此!” 余谦泽听到这个旨意,惊呆了。他原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没想到国君竟然只是罚俸一年。他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狂喜,他得意地想道:“看来国君还是看重我的,我就知道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