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情……需要你自己去悟。”
歪了歪头,杨闻念眼睛里一瞬间写满了‘好麻烦’,“虽然早就猜到了你们不会说出你们的目的,就像知道现在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们要在卡塞尔学院里释放康斯坦丁一样。”
“但你给的解释也太随性了吧?”
“抱歉,我就是这么一个随性的人。”酒德麻衣紧了紧肩膀,被勒住的胸口挤压变形撑满了她环在一起的双臂之下几乎所有的空间。
活动了一番身体之后,她挺拔站直,踩着高跟鞋不比对面的杨闻念矮上一分,“不喜欢的话,也不用麻烦你费心去喜欢。”
“妞!你在干什么!”原本还一脸坚定、看起来是铁杆支持者的苏恩曦拉住了酒德麻衣的胳膊,“我刚刚不都让你别过来了吗?你非要来瞎掺和什么啊!”
她早边猜到以酒德麻衣的性子如果这么早对上杨闻念一定很难收场,所以才会捂着耳机让她先离开,而自己独自应付杨闻念。但是却没料到酒德麻衣离开了两人的座位,却直接堵在了必经之路上。
“没什么,其实随性挺好的。只是有时候‘随性’会有些烦人。”
但是出乎苏恩曦的预料,杨闻念竟是轻轻叹了口气,“该说的我都说了,就先不叨扰了。”
他转过身,沿着追来的路往回走。
“喂。”
“怎么了?”他没有回头,但脚步停了下来。
酒德麻衣抽出一只手,指了指杨闻念转身过去之后露出来的马尾辫,“发带……是年初我送你的那条吗?”
“是啊。”伸出手捋了捋出门前简单梳了一遍所以不至于太乱的头发,杨闻念说,“不得不说你的审美还是不错的。”
“从三月份到现在,半年了吧……你居然还在用它?”酒德麻衣有些惊讶,“这种最古老手工制法的绸布发带没有经过工业的保质处理,连续用上几个月就会开始变色、变淡,我基本一个多月就要换一根头绳了。”
“你忘了我的言灵了吗?”杨闻念转过来半张脸,笑了笑,“它现在可比最高规格的工业制品都要耐用的多。”
“而且……我不是个随性的人,我不会一个月换一条发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