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母者,舐犊情深,实在舍不得孩子不在身边。”赵月华低眉垂眼地回答。
曾媓听她的语气软化了不少,感叹:“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忽然话锋一转:“柳家一事,朕处理的或许是急了些,但朕也是为你着想。朕不能让你同那些人掺和到一起。”
赵月华沉着回答:“柳家罪孽深重,本该如此。承蒙阿娘恩典,瑾儿、玥儿才躲过一劫,儿感激不尽,何况阿娘为儿寻得良配。此前是儿一时魔怔,误解阿娘的心意。”
“你真如此想就好。去吧,以后多带孩子们进宫。月娘,我很想你。”曾媓盯着赵月华许久,才命她退下,摆手命御医上前扶她去休息。
走前,赵月华多留意了一眼,在旁侍奉的御医,年纪轻轻,不过二十,仅凭资历显然不够贴身侍奉皇帝,但胜在眉目如画、举止和柔,合该得她的母亲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