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啊……”
日向宗树深吸了一口气,右手按在腰部以下的薄被之上。
“唔……咳咳咳!”
上下起伏的薄被之下传来一阵咳嗽声,在缓和了一会之后,被打断早安咬任务的宇智波真昼才探出头来,给日向宗树送上一个灿烂的笑容:“早安~”
“下次还是……”
日向宗树叹了口气,虽然有违心规劝一下的想法,但最终选择遵从内心最真实的蠢蠢欲动·,没有把劝阻的话语说出来。
毕竟爽是真滴爽!
“那我继续?”
宇智波真昼一双大眼睛扑闪着暧昧的笑意,不待日向宗树回复,便又埋头继续忙活了起来。
在又过了将近一个小时之后,神清气爽的日向宗树才在夺得今日开门红的宇智波真昼侍奉下起身更衣。
和侍女如云,排场颇大的前日向族长不同,日向宗树即便在夺得一族之大权乃至于控制着忍族资本公司这个庞然大物之后,他还是保持着一如既往的规律生活方式。
除了用于传达命令的侍从忍者之外,日向宗树的府邸之中并没有其他闲杂人等的存在,甚至就连最为平常的清洁佣人和厨娘都没有。
所有的一切,都是宇智波真昼亲自动手,而她也乐在其中。
而这样的作风,落在其他日向族人的眼里,他们只会感到更加的钦佩。
由奢入俭难,由俭入奢易;即便身为忍者,但真正能够保持一贯作风不变质的也是少之又少,更别说日向宗树这种地位的人物了。
在忍界形势渐趋平稳之后,日向宗树便进入了极其规律的生活姿态之中。
每天清晨在真昼酱的咬中醒来,喂完牛奶后便提枪酣战,而后又开始处理政务,忙碌到中午才休息下来;有时候工作繁多,他甚至还要加班到下午两点!
真是可歌可泣的忍者劳模呀!
只不过当今日的日向宗树开始走进总长府邸政务厅之时,却发现候客室之内已经挤满了等待接见的忍族忍者。
这是颇为难得的事情。
忍族资本公司由于性质所致,除了公司直属的常备忍军之外,其余各地事务皆是由具体负责的忍族自行处理的,因而除了联席会议期间以外,这些忍族忍者极少会离开本族辖区前来求见。
“这是……”
日向宗树有些不解地望向了侍从忍者。
“西北边境防御部队在泷之国方面的进展颇为不如人意……”
侍从忍者说话也非常有技巧。
同时他还立即抽出了一封报告,呈报到日向宗树面前。
“渗透部队居然全部在泷之国境内失踪了?”
日向宗树随手翻阅了一下,顿时眼皮一跳:“安排这些家伙和我会面!”
“遵命!”
侍从忍者立即躬身行礼。
在日向宗树施施然走进办公室之后,他才转身前往候客室传召那些前来求援的忍族忍者。
没多多久,在侍从忍者的带领下,四名忍族忍者来到了日向宗树的办公室。
“……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已经将报告阅读完毕的日向宗树语气平淡,就像是在谈一件无足挂齿的小事似的。
虽然看似毫无波澜,但日向宗树的内心非常恼火。
即便泷之国并不属于‘不征之国’的序列,但无论如何,执掌西北边境防御部队、以犬冢、油女为首的七家忍族并没有事先通过忍族资本公司的机制进行报备,而是选择自行其是。
如果只是如此倒也罢了,就像日向宗树同样会把水之国方面的绝大部分利益留在日向一族内部一样,遵循着‘谁开垦谁受益’的原则,这实属情理之中,乃利益分配的常态表现。
但遭受失败之后却主动跑来打报告哭诉求援,这算什么?
当日向一族是用来裱糊局面、应付麾下‘战术指导’的大本营吗!
“此事是我等忍族有做得不对的地方……”
犬冢族长听出了日向宗树语气中的不善,于是便当即将所有责任揽了下来:“渗透泷忍乃是犬冢一族一意孤行,其他忍族不得不勉为追随其后,如今遭此不明失败,确实是我等犬冢一族的责任……”
日向宗树的脸色随之缓和了少许。
见此,犬冢族长连忙趁热打铁:“然而最大的问题在于,泷忍一脉不知道掌握了什么样的秘术,从而导致渗透部队全员失联生死不知,由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