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了,待会儿我给你们两片退烧片,要是再烧起来给她吃一片就好了。”
听到他们看了半天,就只愿意给一片退烧片,拾月有点失望。
她有点不甘心的问:“可我婆婆昏迷好长时间了,这一路都没醒。”
她说着朝后面的何斯亦望去。
何斯亦其实这会儿还有点没缓过神。
毕竟在完全未知的情况下,被拾月咣咣咣连着几下重拳出击,换谁都得懵!
他甚至都有点想不起来把儿子送去下乡多久了?
就这么几个月,他竟然直接给自己找了个媳妇?
还是这么能言善道,根正苗红,身价不菲,如今以他们的家庭根本攀附不起的媳妇?
何斯亦脑子里乱糟糟的,一直到感受到拾月的目光才终于清醒了过来。
他立刻走近,掀开妻子的衣服说:“大夫,你们帮我妻子看看,她这里起了很多水泡。”
何斯亦掀妻子衣服之前稍微停顿了一下,他想起了之前贴的那些白色的绵纸片。
虽然何斯亦不知道那是什么,但也知道那东西应该有点特殊,不该随便让别人看到。
可就在他的手伸到妻子棉袄上的时候,忽然发现那些原本贴在妻子内衣上的绵纸全都不见了!
一片都没有,就好像之前完全没有贴过一样!
他下意识的回头去看拾月,却见她微微摇了摇头,冲自己投来了一个安心的眼神。
何斯亦这才想起,在骡车上的时候拾月曾经挤到过妻子身边,她应该是在那时候把东西去掉的。
何斯亦放下心,然后掀开了妻子贴身的衣服:“大夫,我妻子这里起了很多泡……”
随着他的病情描述,年老的大夫凑过去细瞧。
然后就见他忽然倒吸了一口冷气,然后飞快朝后连退了好几步,喊了声:“蛇缠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