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称谷物,每一回看到秤杆往上翘了,他才帮忙把布袋口系好。
“玉米,4分钱
一斤,大豆、蚕豆、豌豆,7分钱一斤,绿豆、红豆1毛1一斤,拢共4块7毛钱。”
何雨柱递过去一张5块钱的票子,摊主又是用手摸,又是对光看,又是拿鼻子闻的,末了,笑着找零3毛钱。
“您慢走。”
何雨柱把称好的谷物丢进竹篓内,然后,弯腰把竹篓背在胸前。
他今天背的竹篓,并非摆摊卖菜用的超大号,而是只比蜂箱大一丢丢、又胖又短的中号款。
篓里缝了两层棉布内衬,打外面瞧不出里面情况,双手抱着篓边,意念轻轻一动,篓里的物件,就闪送到空间仓库内。
而且,竹篓背在胸前,视线不会受阻,还不用担心有会掀篓盖偷东西。
“摊主,跟您打听个事,您知道卖菜子、菜苗的搁哪一块吗?”
“那儿---”摊主抬手指向南边,“一直往南,就能看到卖菜苗的,想买好的,就走到卖鸡、鸭、鹅的前头,找白头发、少了一只耳的老婆子,她育出的菜苗长势喜人、架果也多、价格还很公道,至于菜子,我估计她那也有。”
“成,谢谢喽!”
何雨柱转身往南边走,不到一会,他就进入卖菜苗区域。
摊主多为上了年纪的老头和老太太,卖的货也参差不齐。
差的,蔫了吧唧,似乎熬不过今晚。
好的,整一巨无霸,还枝杆挺立,精神抖擞的。
关键还不让人挑,同样的钱买差买好,全看摊主心情。
嘎---
前方传来鸭叫,何雨柱快速略过一个个摊子,来到禽类交易区。
一股股屎臭味扑鼻而来,他没瞅见谷物摊主口中的老婆子,却看见上百只家禽。
那些鸡、鸭、鹅,有的关在圆锥状、下宽上窄的藤箩内,有的锁在铁笼里,有的被剪掉翅膀,爪上系着麻绳拴在树旁。
粪便、羽毛、血渍、内脏,整得满地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