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锣鼓巷,巷口!
何雨柱避着行人,往刘大夫手心塞了一张2块钱的票子,“戏演得不错,医学专业名词一个接一个往外冒,太能唬住人。”
“干这行,太真了,人听得晕晕乎乎,太假了,人又不信你,唯有真假掺半,方能忽悠住。”
“老太婆腿肿,真是因为腘窝长东西了吗?”
刘大夫把钱塞进里兜,“腘窝的确长了个瘤子,但那玩意就是一脂肪团,对身体没啥影响的。她那腿不是卧床太久压到了,就是营养不良搞出来的。兄弟,我叫扬一卫,以后再有类似的活,直接来甜水井胡同38号找我就成。”
“行!”
李一卫背着药箱离开了,何雨柱回到家时,条几上的钟,时针已指向9点半了。
他洗漱完,没研读藏书,而是直接进入空间良田。
他种完一袋红豆,又将红辣椒、青菜、花生、蒜薹等采摘好,他漫步在田间地头视察起来。
新移栽的花苗正茁壮生长着,月季枝抽出了紫红色的嫩叶,菊花秧长高了2厘米,美人蕉的尖芽儿已戳破土壤、芍药尚没有动静......
果树上的花已凋谢光了,取而代之的是青色的、迷你的、形状不一的小果子。
想来是空间良田有特殊性的缘故,让这些果树摆脱‘桃三杏四梨五年,枣树当年就换钱’的束缚,移栽后头一次开花,就结出了果子。
树下并无落花和落叶,想来是被良田自动回收了。
那么又多了一项农活---疏果!
不疏果,会得到一大堆品相差的小果子,想得到品相佳、个头匀称的大果,必须把果树上的拥挤果、小果、残果、畸形果剪掉。
疏果是个耗时的精细活。
何雨柱抄起剪刀,剪刀背发痛、眼睛发酸,才疏完2棵果树,剩下的几棵,他打算明天再整。
他把剪刀放回原处时,发现一旁地里的草莓苗竟也结了果子。
酸甜可口,鲜红欲滴的草莓,谁能不爱呢?
尽管,眼前的草莓还只是圆锥形的青疙瘩,目测3-5天内成熟,此刻何雨柱心中已经有了草莓扩大种植计划。
草莓有两种繁殖方法,一是播子育苗,二是压茎生根。
播子?人
还是青疙瘩呢!
压茎?
何雨柱扫了一眼,还真瞄见了七八根大约30厘米长的匍匐茎。
他连忙把匍匐茎的尖端埋进土里,稍微压一压,再用水浇透土壤。
待其生根发芽,就可剪断匍匐茎,得到一株草莓苗。
当然喽,也可以不剪断,让它们株株相连着,只要水肥管够,并不会影响产量。
整完匍匐茎,他拍了拍手,意识回到暖和和的被窝内,睡着后还做了个翱翔云端的香梦。
......
翌日,2月8号!
清晨,天空变成了灰紫色,还飘起了小雨,中午,雨点连成线,哗哗往下落。
幸好傍晚时分,雨才渐渐停了下来。
不然,今晚够呛摆成摊子。
下班后,何雨柱骑上二八大杠,带着王刚送的3斤黑猪肉,往南锣鼓巷赶。
黑猪,是本土品种,以肉质紧实有嚼劲、瘦肉占比大而著称,现代人常吃的出栏快、出肉率高的白皮猪大约克星,这会子还没被引入国内呢。
王刚送人黑猪肉,是答谢昨天的帮忙,何雨柱打算拿它做回锅肉。
他刚回到中院,还没来得及打开门锁,娄小娥就气呼呼的从左边的小天井冲了过来。
“傻柱,我昨天回娘家没搁院里住,今去看望聋老太太,才晓得昨晚发生的事,你怎么能---”
何雨柱浅浅一笑,并不为‘娄小娥上门质问’一事感到惊讶。
娄小娥心思单纯,容易听信他人,还和聋老太太走得很近,何雨柱一早就料定娄小娥会为老太婆鸣不平。
四合院里,易中海海有话语权,傻柱有好厨艺,娄小娥有钱,既然聋老太太又派出了一枚棋子,那么...何雨柱不介意再抽掉她最后一根支柱。
“娄小娥,别急着发怒。凡事啊,不能只看一面就下定论,不然,等把事情看全乎了,想收回刺人的话,也收不回去喽,门口不是说话的地,进屋喝杯茶再谈吧!”
娄小娥抿嘴鼓腮,气焰依旧,眼睛里的盛怒却减少了一丝。
何雨柱打开门锁,请娄小娥进屋坐下,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