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弯腰捡起一根香烟,掰掉燃烧部位,并仔细观察。
烟丝是金黄色的,光泽油润,含碎末、叶梗较少,品相能达中上乘。可包装却做得又糙又廉价,滤嘴黄中带黑,卷纸跟刀纸一样糙,裁剪线还是歪的,一瞅就知是三无产品。
所以,前院主人做得是‘走私.香.烟’生意,啧,干这个可比投机倒把危险多了。
“柱子,怎么了?”于莉问道。
“没什么!”
何雨柱扔掉香烟,抬脚踩灭地上的烟头,领着姐妹俩继续往前走。
某狭窄小巷内!
几名混混手掌抵住膝盖,弯腰喘着粗气。
“呼,那煞星太碍眼了,找机会办他一下呗。”
“咋办?吵,吵不赢,打,人家轻轻松松就干趴哥几个。”
“咱们不行,但有人行啊,是吧,刘哥?”
刘闯恶狠狠的啐了一口唾沫,“老大来信了,说津咕那边的事情,月末前就能处理完,等老大一回来,姓何的指定吃不了兜着走。”
混混们对视一眼,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另一边,三人顺利抵达桥头,分开后,开始铺摊上货做生意。
今晚,何雨柱生意不错,每隔一小会,就有人在他摊前驻足。
回头客们夸其摊上的菜清香滑嫩、鲜美甘甜,不需要太多调料和精湛的厨艺,就能拿它烧出很美味的菜。
8点半时,一竹篓的货,只剩下四五捆没卖出去,何雨柱也不降价处理,他打算拿回家清炒,或者下面条吃。
当然,人不可能事事顺心,何雨柱也有着烦心事。
比如,蒋妍生日宴渐近,符合人要求外观似雪、第一口嘎嘣脆、第二口巨蓬松绵软的创意菜,他一点头绪都没有。
接下来的几天,只要一有空闲,他就在想这件事,甚至在梦里,都不化身鱼儿跟荷花玩了,而是置身于后厨,研究各种新菜。
好在,一回小六粗心,油还没烧热,就倒蛋液,浴了半锅的沫子,让他灵光乍现,有了一个灵感。
......
2月10号,清晨。
火红的太阳挣开了白云的纠缠,令整个四九城都笼罩在柔和的晨光中。
何雨柱醒来后,瞥了一眼条几上的钟,时针指向7点20分。
离约定的时间尚早,他熘了些鸡蛋和馒头,又剥了两头蒜,蒜瓣、盐、去壳熟鸡蛋,倒进石臼里捣成泥状,再把馒头掰成两半,抹上一层鸡蛋蒜开咬。
在盐的调和下,鸡蛋的鲜嫩与大蒜的辛辣,碰撞出绝妙的口感,令人难以抗拒。
他干了四个馒头,才开始洗漱,刷了三遍牙,确保大哈气,也闻不到大蒜味后,才挎上包,往屋外走。
在巷口等了一小会,一辆凤凰黑色汽车,缓缓停在他旁边。
小伍脑袋探出车窗,“何师傅,上车吧!”
“好嘞!”
何雨柱拉开后车门,坐了上去。
“坐稳了!”
汽车启动了,车窗外青砖灰瓦的建筑,飞快的往后退去。
一小时后,车子驶进大院,停在一有着栅栏围墙的三层别墅前。
嘟!嘟!嘟!
喇叭响了三下,栅栏门就哗的一声打开了。
一身形瘦小的小伙,朝小伍打了个手势,便转身进了院子。
车子缓缓驶进院内,何雨柱透过车窗,看见栅栏边的爬藤类植物,已铺满绿油油的、指甲盖般大的叶子。
“那是黄蔷薇,开的花儿黄澄澄的,可好看了,是夫人早年间北上访谈时,带回来的。”小伍笑着说道。
“访谈?”
“噢,对,夫人以前是日报的,天南海北四处跑。”
何雨柱了然的点了点头。
汽车倒进车库后,二人下了车。
何雨柱目光略过几辆或黑色、或深绿色的汽车,落在一辆格外扎眼的摩托车上。
火红色的车身,完美的曲线,大大的探照灯,锃亮的排气管,是时兴的幸福250。
何雨柱觉得这辆车有点眼熟,和阎埠贵去城郊后河钓鱼那天,那个用肥膘换柳银鱼的青年,貌似骑的也是这款车。
话说,那青年也姓蒋来着,会不会...何雨柱扫了小伍几眼,终究没开口问:你认不认识蒋毅。
“何师傅,您随我来。”
“好!”
二人离开仓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