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抬手指挥,“刘岚,你洗盘子。白灵,你喊白雪进来,陪你洗青菜。马华,你上二楼打扫包间,待会传菜的活,也交给你负责。小六,你来杀鱼,德子,你......”
“干嘛把白雪喊进后厨?她那小身板,能帮得了什么吗?”白灵困惑道。
这位大姐,你刚来后厨报道时,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你呀,资历尚浅,看不出其中的门道,师傅这安排,妙着呢。”
说完,马华掀帘离开,喊白雪进后厨帮忙,并拐上二楼打扫包间。
白灵问了一圈,都没问出这样安排的缘由来,气得直撕菜叶子。
其实,缘由并不复杂。
刘岚和李副厂长闹掰,自是不能在包厢内跑前跑后忙活。
李副厂长是个老色批,清醒时,还能管住裤里的家伙事。
一壶浊酒下肚,保不齐看见貌美的白雪,干出拉人进储物间的蠢事。
毕竟,剧中的李副厂长,的确这么干过,结果,喜提傻柱暴揍,损失上十斤猪肉。
在何雨柱的指挥下,众人井然有序的忙活着,没过一会,麻婆豆腐、红烧肉、水煮肉片、鲫鱼汤等菜肴,就出锅端上了桌。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包厢散场了,后厨拾掇完,何雨柱拎着网兜饭盒,来到存车处。
此刻,扬为民正蹲在一辆二八大杠前,他拧掉气阀的黑帽,捏错胶管给车胎放气,似乎是嫌气放的太慢了,他竟掏出一根6厘米长的铁钉,作势要戳破轮胎。
放车胎气是吧?
今个就给你放放气!
何雨柱扫视一圈,未找见木棍、竹竿啥的,却看见一扫路用的大扫把。
粗就粗点吧,反正受罪的是旁人。
何雨柱抄起扫把,瞄准目标,快速向前冲去。
噗---
扫把头精准戳中目标。
啊---
扬为民嗷一嗓子,捂着屁股站了起来,扭头看见何雨柱后,怒吼道:“傻柱,你干嘛?”
“放气啊!”
说着,何雨柱将扫把调了个,绑竹枝的那一头,朝扬为民面门挥去。
扬为民下意识身子往后仰,结果,一个失衡摔倒了,还压倒了何雨柱的爱车,后背重重砸在前轮上。
幸亏早就下班了,存车处稀稀拉拉还剩十余辆车,不然,又得像多米诺骨牌般一辆压倒一辆了。
他爬起来后,踉跄着往外跑,何雨柱挥着大扫把,像扑蜻蜓般,挥打他的后背。
砰---
扬为民被扫把扑倒了,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倒扫枝却像雨珠般哗哗往下落,砸得他屁股火辣辣的痛。
打了数十下后,何雨柱瞥了一眼二八大杠,车链掉了,前车胎瘪了,后车胎...有支架撑着,它没着地,看不出啥来,但气阀的黑帽,并未被拔掉。
何雨柱竖起扫把,“前胎没气了,我又没带气筒,你,起来给我找一个去。”
“我又不骑车,上哪找气筒?”身上的痛压住了恐惧,扬为民嘶吼道。
何雨柱瞟了一眼行政楼,坏笑道:“你没有,不代表楼上的人没有啊!”
扬为民慌了,“傻柱,你想干嘛?”
“找气筒啊!”
啪---
何雨柱扔下扫把,攥紧扬为民的后领,把他薅了起来,并拖拽着他进了行政楼。
行政楼很是通透,一条长廊从头穿到尾,房间也多,墙上写着很多红色的标语。
‘用伟大的思想,武装我们的头脑’、‘干一流的工作,创一流的水平’、‘金须磨砺,矢不轻发’、‘人人守规律,个个保平安’......
何雨柱一口气爬了三楼,他记得于海棠、扬为民偷瞄他时,都是站在三楼窗户旁。
扬为民知道三楼有一群领导在开会,他压低声音道:“松开,快松开,傻柱,你限制我人身自由,我可以去告你的,晓得不?”
“不晓得!”何雨柱单手拖动墙边椅子,故意制造出高亢的、刺耳的声音。
“傻柱,把领导引来了,咱俩都没有好果子吃。”
“那可说不准。”
吱嘎---
一扇门打开了,打门里走出来七八位穿中山装的人,‘二八大杠一溜倒’那回,讹诈扬为民的刘副主任,竟也在其中。
“你俩这是做什么?”为首者问道。
扬为民眼珠邪性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