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身无辜受难小青年,“处长,我和海棠的事,你是知道的,傻...何雨柱这厮,趁着海棠甩小性子不理
我,想撬我的墙角,还想毁了我的名声。刚刚,我在路上正常的走着,他突然举着扫把冲上来,对我一通毒打,威胁我离海棠远一点,还强拉我上三楼,逼我写什么保证书。这样的人,活该拉去被劳动改造。”
扬为民说得情真意切,然而,处长并不偏听偏信,“扬为民人怎么样?”
“嗓音磁性浑厚,还富有感染力,好似天生就该吃广播员这碗饭。”
“字如其人,扬同志的板书,一笔一画,都跟拓出来似的。”
“用情专一得嘞,自打于海棠入厂,他的眼里就容不下旁的女青年了。”
“奇怪,于海棠高调宣布跟扬为民掰了,还勒令扬为民别来纠缠她,咋到扬为民口中,就成了于海棠甩小性子不理人了?”
“‘肥肉’没到嘴就飞了,搁谁能乐意啊?”
“处长,有俩当事人呢,不如听听另一个怎么说。”刘副主任提议道。
“嗯!”处长采纳了提议,“何...何雨柱,你来说说你俩是怎么一回事!”
添油加醋,谁不会啊?
何雨柱凝眸沉思一番,道:“我刚去存车处取车,看见扬为民拔掉我的自行车气阀黑帽,捏搓胶管放气,还掏钉子想扎我的车胎。我大声呵斥住他,他不思悔改,反而扬言要报复那天在场的所有人,他手中有钉子,我怕被扎伤,就抄起扫把驱赶他,制服住他后,抓他上来想借把气筒使使,毕竟,他对行政楼比较熟悉。”
“瞎说!”扬为民梗着脖子,“我一先进广播员,咋会干放人车胎气的坏事?”
“何雨柱,你口中的‘报复那天在场的所有人’,指的是何事?”处长问道。
“哦,前几天早上,扬为民压倒一溜车,车主冲上前,找他要维修车子钱。”
“还有这回事?”
刘副主任挤到跟前,“处长,那天我也在场,我的车被压得最严重,车把歪了、车座破皮、脚蹬断了一个,好说歹说,才同意赔维修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