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连标都治不好。”
豆子攥紧拳头,紧张的问道:“扬大夫,这么说,你有法子治好我姐的病
了?”
扬一卫环视屋内一周。
东边和西边,各摆一张木床,上头还挂着帘子。
一个条几、一套桌椅、一只炉子、一个衣柜、一个橱柜,便是全部的家具了,不,还有满当当、小山丘似的破烂堆。
铁、玻璃瓶、纸壳子、编织袋、旧电线等等,无一不脏、旧、破,还散发着古怪的霉味。
“治病法子,倒是有一个,不过---”
豆子目露坚毅,“多少钱?我拿,砸锅卖铁都要治。”
咳咳,阿南绞着帕子,“扬大夫,甭卖关子了。”
“好吧,我说。”
“伤寒的脉象,若无心肌炎,那铁定是一息四至、来去弛缓松懈的缓脉。”
“而阿南的脉象,流利、圆润、如珠走盘的滑脉。此脉象多见于孕妇、湿热、心火之人。”
“是以,阿南得的不是伤寒,而是......”
扬一卫神秘一笑,卖起了关子。
“可是,好几个大夫给我姐把过脉,都说是伤寒啊?”
“刚得病时把得脉吧?”
“嗯,后头照方子拿药。”
“那不就得了!刚得病时,焦虑、紧张、害怕等等情绪,和心肌炎表象类似。”
“那她得了什么病?”何雨柱问道。
“过敏!”
豆子懵了,“过敏是什么病?”
“过敏啊,就是人接触到一些东西,身体巨排斥,而发生的一系列不适症状。”
“当然喽,一样的东西,有的人碰到了会过敏,有的人就不会,而且,过敏表症和严重程度皆不一样。”
“举个例子,削山药皮时,有的人手不痒,有的人手微痒,有的人手痒到抓破皮还痒。其实,手在温水里泡上片刻,便能去除山药中令人过敏的过敏源。”
豆子听得云里雾里,但最后一句话,他却听懂了:只要去除过敏源、就能治好过敏。
“我姐的过敏源是啥?”
阿南久居不出、卧床休息,病却不见好,过敏源八成在屋内,还得是3年前,屋内突然多出来的物件。
何雨柱环视屋内一周,目光略过衣柜、木床、炉子,落在了破烂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