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绍人说过,扬一卫痴迷于推牌九,好在,玩的都是1厘钱的底金。
一整天下来,输不了1块,也赢不了1块。
不过,何雨柱觉得扬一卫玩牌九,达不到痴迷地步,那只是他消遣时光、锻炼脑力的一个法子。
“扬同志,我有一事,想跟你请教一下。”
“说吧啥事!”
何雨柱细述阴十一的病症,扬一卫听完倒抽一口冷气,“砒霜啊!那症状,典型的中了砒霜。中了此毒,还能活着,真是命大啊!”
“有法子治吗?”
扬一卫摇了摇头,“刚中毒时,还能灌肥皂水、捶肚子、抠嗓子眼催吐,再猛灌水降低毒性。可...都几年过去了,还怎么治?”
何雨柱了然的点了点头,载着人进了甜水井胡同后,又骑车回了南锣鼓巷。
他穿过垂花门进入中院时,秦淮茹正在倒洗菜水。
她瞅见何雨柱后,立刻挺胸梗脖,像一只斗胜的公鸡。
接着,扭腰甩胯,进了厢房。
何雨柱瞥见蓝裤子上的暗红后,投以看傻子一样的眼神。
家伙事用多了,麻木到不知干湿、冷暖是吧?
何雨柱轻蔑一笑,回了正房。
厢房!
噗---
小槐花好奇的戳了一下暗红,手指举到亲妈面前,“妈,血,有血。”
小巧、粉嫩的食指上,赫然布着几道血丝。
秦淮茹顿时慌了,她摇晃着小女儿,“槐花,你...哪受伤了?别吓唬妈啊!”
“不...不是......”
槐花被晃得说不出完整的句子来。
“那血,打你屁股后头来的!”棒梗阴沉道。
秦淮茹往后一摸,凉丝丝、湿哒哒的,该死,竟提前了。
她着急忙慌跑进隔间,棒梗则领着槐花洗手。
正房!
何雨柱切点肉片、拍三颗青椒,猛火爆炒,辛香味弥漫整个屋子。
他坐在桌前,正打算开吃时,门口突然传来动静,一扭头,只见娄小娥气鼓鼓的走了进来。
娄小娥进屋后,一声不吭坐在桌前,噘嘴生闷气,何雨柱则白馒头就青椒肉片,吃得倍安逸。
肉片消了一半时,娄小娥坐不住了,“你就不问问,我为啥这么生气吗?”
“你还能因为啥事生气?”何雨柱望了望后院的方向,“聋老太太不愿意去医院呗。”
“是啊!我费心费力约了个专家号,老太太不愿意去,还挥拐杖轰我。”
“我去找一大爷,一大爷却说老太太归贾家管,我去找秦淮茹,她小嘴叭叭,骂了一通,称我没安好心。”
“我晓得大茂近期和秦淮茹走得近,想让他帮忙劝说,结果...被撅了回去。”
“柱子,你人聪明,鬼点子也多,帮我想个办法吧!”
嘶,娄小娥真够执着啊,周围人都反对的事情,她偏偏要做下去。
何雨柱放下筷子,“愚孝,听说过没?”
娄小娥惊得瞳孔微睁,“我是想孝顺聋老太太,报答她对我的好,但我绝非是个为了孝顺,干出悖于常理,甚至是愚蠢的事。”
“你误会我的意思了。”何雨柱无奈一笑,“愚孝,不仅指你说的那些,还包括只安自己意见行事,而忽略老人的意见。”
娄小娥心里咯噔一下,她认识到了自个的失误。
“既然老太太不愿意去医院,那就请人上门问诊。”
说完,猛的起身,抬腿就往外冲。
何雨柱握起筷子,暗叹娄小娥风风火火,行动力还蛮强的。
不过,有了‘刘大夫’的前车之鉴,秦淮茹一行人,应当不会让问诊大夫进后院的。
何雨柱吃完饭洗漱好,便躺床上进入了空间良田。
采摘完将将成熟的辣椒、萝卜、青菜、草莓等,他漫步在田间地头视察着。
爬山虎般攀附在竹枝上的豇豆,已结满绿豆般细、半米长的豆角。
照豇豆的生长加速程度,过个3-5天,就能采摘售卖了。
何雨柱掐掉一根豇豆,仔细品嚼。
口感鲜嫩脆爽,有浓浓的豆香味,汁水丰盈,自带一丝甘甜。
豇豆虽不像四季豆那样,生吃容易中毒,恶心、呕吐、腹痛等反应,但不代表它没有毒素。
是以,哪怕其口感出乎意料的好,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