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豆子晃了晃手腕上的铁铁片,“那些人只在晚上堵人,白天要么睡觉,要么忙别的事去,我先走了。”
收保护费,才能赚几个籽?
何雨柱推测其它帮会和葛老三一样,应当还有旁的进项业务。
“成!”
豆子迈着大步,拐进了一条巷子。
于海棠昂起下巴,“哼,进货小半个月了,也没见你送过我和姐姐护身符啥的。”
何雨柱挑眉反问,“和我走一块,还怕被人抢?”
“还真是!”
于海棠浅浅一笑,不再吃味了。
“天色不早了,走吧!”于莉说道。
“好!”
三人原路折回桥头,分开后,何雨柱拐到古槐树那儿。
二道贩子们见到来客了,一下子蜂拥而上。
“布票要吗?”
“油票,一两、二两、五两的都有,要了解下吗?”
“稀缺糖票喽~”
“肉票哦~”
......
人挤人脚尖踩脚跟,还叽叽喳喳,吵得人头疼。
但是,何雨柱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别挤,劳烦让出一条道,我要出去。”
何雨柱假意推人,实则将提前备好的、花生米大的纸团们,全撒了出去。
这帮人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地上的纸团,迟早会被看到。
他答应过葛老三,不把那事说出去,但...这是用笔写出去啊!
何雨柱撒完纸团,大声吼道:“我不买票,也不卖票,我找杜大川。”
人群撇着嘴离开,复又围上另一个踏进古槐树区域的人。
何雨柱瞥了一眼地上无人问津的纸团,走到树下拍了拍背对着他吸烟的王大川。
人都去揽客了,树下除了他,再无旁人。
王大川猛吸一口烟,接着,把烟头扔到地上,并狠狠踩灭。
“呦,是你啊,好久不见呐!”王大川一笑露出大黄牙,“老规矩,听响1毛,陪办事5毛。”
何雨柱掏出1毛钱,递了过去。
“喂,你知道在哪能搞到好木板不?”
当初,蜂箱入良田没几天,就孕育出一只蜂王。
昨晚挖蜂蜜吃时,又发现一只个头偏大、隐隐有成王之势的蜜蜂。
“木板啊!”
王大川砸了一下嘴,回忆了一番。“你坐11路,在朝阳区的王玉坟站下车,往东走个一里地,有家光华木材厂。”
“做家具,就买大木头,做椅子,买边角料就成。”
“先问大木价,再问边角料价,一般情况下,二者价格差5倍左右。”
“不过,你也是个做生意的,想来那帮人坑不到你。”
何雨柱了然的点了点头,转身来到西南区,找一空摊位铺摊布。
8点半时,他准点收摊,又从一老伯那,买了些细口玻璃瓶,打算洗净装蜂蜜用,才慢悠悠离开桥头。
他静静等待着纸团发挥效用,没成想,等到了20号,都没听说葛老三那边有动静。
之前答应过扬一才,20号要到扬家庄做大席。
是以,前一天晚上,他就和领导请了假。
清晨,天还未亮,何雨柱就早早起来了,他快速收拾好,挎上包、拿上油布伞,出门来到客运站,坐上一辆途经扬家庄的班车。
车子还未发动时,白灵和白雪上来了。
许是迎合婚礼氛围,二人穿得格外喜庆。
白灵穿着红外套,娇艳得像盛开的玫瑰。
白雪穿着粉白毛衣,桃腮粉扑扑的,扎着个高马尾,别了个粉毛球发卡,尽显清纯甜美。
白雪看到坐在最后一排的何雨柱,兴奋的挥着手,“班长,你也在,好巧哦!”
她拉着姐姐坐到最后一排,反手递给何雨柱一颗橘子糖,“吃吧,能预防晕车。”
上一回坐车去红螺寺,除了屁股差点被颠成三瓣外,他并无眩晕、呕吐的症状。
何雨柱接下橘子糖,“你晕车?”
“不是我,我姐晕车!”
白灵望着窗外,耳根发红,仍嘴犟道:“我不晕。”
然而,她很快就被打脸了。
车子刚起步,她的脸色就变得苍白了。
车子还未驶出城,她就眉头紧皱,捂着胸口,脖子一抽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