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渐渐变成谈论阿春。
宝贝疙瘩被人肆意贬低,阿春娘气得牙根
发痒。
“你们懂个屁!”阿春娘啐了一口唾沫,“我家阿春面相好着呢,耳朵低,人聪明,鼻子平,财源滚滚,家兴人旺,满脸雀斑和长下巴,是能挖金豆子的富贵相。”
好家伙,面相反着解说,也是没谁了。
耳低鼻平,长下巴,满脸雀斑,分明是无福、无子、穷困一生的面相。
阿春娘见村民们不信她,还面露讥笑,且白雪还流露着看小丑的眼神,她顿时怒火中烧,咿呀哈往前冲。
白雪一溜烟躲到后面,何雨柱再次抄起竹竿,竿竿击中阿春娘要害,令她痛得哀嚎个不停。
“救,救我,三爷,大伯,堂哥,婶婶,救我啊!”
有人磨不开面子,想上前帮忙,何雨柱就假装失误,敲那人几竿子。
如此整上四五回,再没人敢上前拉架了。
卟---
何雨柱猛挥竹竿,阿春娘全身发痛,骨头都快散架了,她没了戾气,哭着求饶道:“何...何师傅,我错了,我不该说浑话,往人身上泼脏水,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啪---
何雨柱挥得尽兴了,才放下竹竿。
阿春娘瘫坐在地上,望着儿子额头上的血,似才想起来救人要紧,焦急的喊道:“快,铁铲、铁军、抓钩、虎子,快抬你阿春哥到村口,绕着古槐树走几圈。”
被点到名字的人,纷纷惊恐的往后退。
“还是喊李大夫来瞧瞧吧!”一青年提议道。
李大夫,是公社卫生院的,十里八村的,甭管是大病,还是小病,都得找他医治。
“这主意好,我去喊!”
名叫虎子的青年,头也不回的跑了,生怕阿春娘再点名让他帮忙抬‘屎人’。
很快,虎子带回一背药箱、戴眼镜的中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