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层,下放鸡块,上放五花肉。
第五层,下肉圆。
第六层,平铺蛋饺。
倒点鸡汤,加盖小火慢煨,在煨的过程中,要时不时加点鸡汤,防止糊锅,切忌一次加完鸡汤,否则,那将不是煨,而是煮。
等待一品锅煨熟的工夫,何雨柱动手烧其它的菜。
两炉同时开灶,不一会儿,一道道或清淡、或辣口的菜肴,就出锅装了盘。
干煸豆角、回锅肉、糖醋鲤鱼、拍黄瓜、水煮花生、笋瓜炒蛋、地三鲜、水煮肉片等等。
当一品锅内的汤底,再一次临近煨干时,何雨柱又在蛋饺的上方,盖了一层波菜叶,待波菜被烫熟,喊道:“林叔,范小姐,菜全烧好了,把桌子腾出来吧!”
父女俩捏棋动作一僵,互相对视一眼,就麻利的收棋。
天杀的,满院的香气,早勾的二人没心思下棋了。
矮桌清空后,林叔抓住矮桌的两边,轻轻一拉,桌面立即向两边移动,他挪动脚步,抓住另外两边,重复之前的操作。
如此,矮桌中央多出一个,能卡铁锅的四方形大洞。
很快,一道道菜肴,端上了桌。
范雅梦拿来酒杯,何雨柱寻来一榔头,解开坛口的系绳,榔头敲掉黄泥,清掉泥渣,再解开系绳,打开层层褶叶,最后,揭掉坛口的小盖碗。
刹那间,醇烈的酒香弥漫开来,让人忍不住想品尝一口。
何雨柱倾斜酒坛,微黄的、自带优雅光泽的酒液,打坛口汨汨流进白瓷酒杯内。
又倒了两杯酒后,他坐下来举起酒杯,“林叔,若不是有您帮衬,我这摆摊的小生意,还做不起来呢。来,我敬你一杯。”
林叔端起酒杯,与其碰了一下杯,就轻抿一口酒液。
入口绵密清冽,舌头两侧感觉到微酸,舌根感觉到微苦,唇齿间香气四溢,吞咽时圆润不辣喉,吞咽后,热流倾泻全身,带来一股回甘,且不口渴、不上头。
“好酒~”林叔发出一声喟叹。
“这酒啊,是打猪子沟一关门酒坊后人那来的。”
“扬家酒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