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合着这热闹是冲你来的,你也不提前通个气?”
刘岚是个人精,听上一耳朵,便猜出有人做局害班长,班长顺势反将一军了。
“现在知道也不晚,别出声,先看站人群前面的那几人怎么说。”
“好~”
刘海中虽是一愚笨的莽夫,但也听出眼前清纯可爱的小姑娘,暗示食堂班长掳走其姐姐,意图行不轨之事。
食堂班长,不就是害他出糗、搅黄儿子婚事的傻柱吗?
嘿嘿~
天赐的好机会,把握住了,既能报昨晚之仇,还能靠优秀表现,升职坐办公室。
“李组长,耍流氓,那是严重违规违纪行为,您放心,厂里绝不轻饶傻...何雨柱的,定会开全厂批斗大会,罚他劳动改造的。”
刘海中挺着个大肚,好似自个真能代表厂里讲话一样。
“这...事情还没个定性,没必要谈这些吧!”
李组长十分无语,她在女人堆里混了几十年,一眼就瞧出尤家姐妹是何秉性。
男掳女?
就尤凤霞那如狼似虎的样子,女掳男还差不多。
“李组长,您有所不知,何雨柱和我一个院住着的,我算是看着他长大的。他啊,打小就爱犯浑,亲爸走了后,更是无法无天,打架斗殴、偷鸡摸狗,那是常有的事。他还真能干出掳人的勾当。”
“呜呜~”尤凤美又哭了起来,“我姐命真苦啊,刚丢了工作,身体又不好,整日窝在家里唉声叹气。我好不容易劝她出来散散心,怎料出了这档子事。我姐...要是一蹶不振,我工资又只能养活一人,她可怎么生活啊?”
“简单啊,何雨柱造成的错,结果自然由他来承担。姑娘,你报个数,待会儿我做主,让他赔你钱。”
“这...不好吧?”
尤凤美心中暗喜,面上却不显。
“姑娘,别认死理啊,做恶者,本就应该赔受害者钱。”
尤凤美抠了抠手指,“我头一回遇到这种事,不清楚该赔多少,但我知道我姐一个月花销25块。”
25块?
这年头,有的一家子一月花销,都不超过25块呢。
“就按这个月开销赔,短则赔三个月,长则赔半年。何雨柱这厮干出这种事,忒不是东西了,大家说对不对?”
人群沸腾了,谩骂声此起彼伏。
“没错,混蛋玩意,再喜欢人家,也不能强行掳人呐。”
“呸,真给红星第三轧钢厂丢脸。”
“这种人,应被撵出食堂,罚去烧锅炉。”
“烧锅炉太轻了,扫厕所才对。”
......
屋外,吐沫星子漫天飞,屋内,馨香唾液四处抹。
储藏室太黑了,黑到伸手不见五指。
适才,尤凤霞进屋后,靠着掌心传来的触感,察觉木柱上绑了一个人。
她忆起两次勾引被拒,和范雅梦撵她出院时的孤傲神情,顿时气不打一出来,扯开男人衣服开干。
起初,男人是抗拒的,但人被绑着,没法子逃脱。
意动时,尤凤霞拔掉了碍事的麦秸。
“呃~”扬为民痛苦闷哼,“错了,整错错了。”
“什么?”尤凤霞握棒的手,僵了一下,她为了让戏更加逼真,特意用此招,让人面红耳赤的。
“何...何雨柱逃了,我...我是扬为民。”
呼吸急促,喷息温热。
呃,八成是上脑了。
尤凤霞心里咯噔一下!
怎么会是这样?
“别,别进来。”
她拔高嗓音,向外面报信。
啪---
刘海中猛拍脑门,“唉,光谈话,忘记救人了,大家一起上,把门给踹开。”
尤凤美听出情况有变,“别,别冲动,贸然进去,惹恼了他,伤害我姐姐怎么办?”
“所以动作得快一点嘛。”
刘海中立功心切,他拉开尤凤美,哐哐,抬腿狂踹铁门。
他虽然脑袋笨,但力气蛮大的,要不然也揍不趴二儿子和三儿子。
嘎巴---
屋内,一端抵铁门一端抵地面、利用三角形稳定性顶铁门的木棍,从中间断了。
哐当---
铁门被踹开了,黑布帘被撕下来了。
屋内的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