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耳房则改为储藏室和茶水间。
后院阴森森的,还有股霉臊味,估计,付不起欠款和赌债的
人,会拉到后院被审问。
“人,在最东边那间后罩房内。”
少年说完,快速跑回中院,他是茶水工,可不敢离岗太长时间。
吱嘎---
二人推开少年所指的那间后罩房。
屋里点着电灯,地面黑漆漆的,积了一层污垢,靠墙立着一长排柜子,和几个箱柜,中央摆着一套桌椅,和一根通顶的大木柱。
嘴里塞着臭袜子的何大清,就被绑在那根大木柱上,其旁边站着一长得凶神恶煞、光着膀子的肌肉男。
肌肉男眼睛狂眨,打人,他很在行,但演戏,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
是以,他心里有点紧张。
“何大兄弟,这才几日不见,你咋就成这样了啊?赌坊的人通知我时,我还不信,唉,我早就跟你说了,赌博要见好就收,你...指定没听我的,不然,不会落到这种地步。”
何大清心里那个悔啊,倘若刚进赌坊没几天就收手,自己都能过上小资生活了。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他现在只能将希望寄托于亲儿子傻柱。
徐老六冲郑大年(肌肉男)使了个眼色,示意该他说台词了。
咳---
郑大壮清了清嗓子,“喂,小子,柱子上的这人,是你亲爹不?”
何雨柱凝眸打量了片刻,严肃道:“不是!”
何大清:???
不知是何大清气炸了,还是袜子被唾液浸透,失去了张力,何大清竟然把袜子推掉了。
“傻柱,你个不孝子,我知道你怨恨我。平常小打小闹也就算了,如今碰到大事了,你仍不肯认亲爹,你就不怕遭天打雷劈吗?”
何雨柱面露讥笑,“当年,是你抛家弃子,主动断绝父子关系,和白寡妇一家私奔的。你这会子,又惺惺作态演给谁看啊?”
何大清瞪直了眼睛,“傻柱,早知道你长大后,是这么个熊样,当初,给你取‘傻柱’绰号前,我应该叫那伙当兵的,把你给抓走或者杀了。”
听听,这是一个当爹的,能说出口的话吗?
话说回来,原身被人叫‘傻柱’,还真是拜何大清所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