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身十二三岁时,何大清让其一个人到东直门卖包子去。
结果来了一群当兵的,原身卷起包子就跑。
他愣生生打东直门跑到了朝阳门,还将拼命保住的包子,卖给一过路的商人,他攥着钱高高兴兴的回了家。
结果,钱是假的,何大清气得边满院子踹他,便大喊---傻柱。
自此,‘傻柱’这个名字,就被四合院里的人叫开了。
何雨柱挑眉回怼无良爹,“年轻时,带着姘头和姘头子女跑省外,风花雪月享受去了,年老了、遇到事了,回来找亲生子女帮忙,晚喽。”
前几日,何雨柱去通惠棉一厂问过了。
数日之前,大概是何大清和白寡妇还没闹掰的时候,他带着女儿茵茵来棉一厂找人,被保卫亭里的干事,以何雨水外出开会为由,驱走了。
何雨水若看到屋内情形,该有多失望、多伤心呐。
吱吱---
何大清奋力的扭着身子,麻绳和木柱磨得吱吱响,“傻柱---”
“老实点,动什么动?”
郑大年抄起一根裹毛巾的木棍,使巧劲敲何大清的大腿。
“我算是听明白了。”
“你丫,就是个拎不清的,不知道谁远谁亲,抛家弃子,只为养姘头,及其孩子,图什么...图一欢乐呗。”
“不过,奇了怪了,拷问时,亲儿子姓甚名谁、住哪、在哪工作,你说得倍清晰。”
“你那媳妇、继子女,却半点信息都没透露?”
梆梆---
木棍往下落着,何大清痛得龇牙咧嘴,他倒想说白寡妇住址,但他是真的不知道啊!
“那贱妇早些日子,就带着女儿跟人私奔了,了无踪迹的,你叫我怎么说?”
“哈哈---”郑大年变态一笑,“你儿不认你,那是你不义,你姘头跑了,那是你报应。既然无人替你还债,你便...拿东西抵吧!”
咚---
木棍扔回了桌上,何大清有点懵,“拿啥抵?”
郑大年上下打量其一眼,末了,目光落在何大清的右手上。
他打开箱柜,拿出一铡刀,刀刃上有深红色渍迹,不知是铁锈,还是旁的什么?
何大清慌了,“你这是要做什么?”
郑大年笑而不语,反而打开了靠墙的那一排长柜。
一个个或大或小的玻璃罐内,装着略微浑浊的烈酒,酒液内浸泡着手、脚、耳朵、手指、脚趾等人体零部件。
郑大年取出一空玻璃罐,轻轻放到桌上。
“待会,你右手放尽血后,将塞到这个玻璃罐内,放心,倒上白酒,能存储个几十年不坏。等你发达了,就带着钱来赎回它,这样就能全须全尾下葬不是?”
神特么全须全尾的下葬?
何大清吓得肝都在发颤,郑大年却如视珍宝的抚摸着空玻璃罐。
“这个罐子,原本装着一只左耳,那厮劳作5年,才凑够500块债款。”
“赌坊很仁慈,不收利息,也不收仓储费,债款一到手,立刻划拉账单,倒出浑酒,东西清理干净,用布包裹着,亲自交到主人双手上。”
“不过,等你凑足三千块,我们也没法将东西交到你双手上,因为...你双手少了一只,哈哈~”
变态的笑声,瘆人的话术,刺激着何大清每一根神经,“这是在犯法,你晓得不?”
“犯法?”
“你才知道我们犯法吗?”
“你眼瞎啊?”
“我开的不是招待所,而是赌坊。”
何大清一时语塞,他正犯愁之际,郑大年喊来一帮人给他松绑。
麻绳扑簌簌往下掉的那一刻,他莽足了劲往外狂奔,然而,只奔了半米,就被俩大汉擒住了。
何大清被按到桌前,俩大汉分工合作,一个打开铡刀木板的上层,一个狠捏何大清的右手,迫使其放到圆孔的下半部。
啪---
两层木板合上去的那一刻,何大清的右手,便卡死在了圆孔内。
“啊---”何大清痛苦的哀嚎着,“傻柱,快...快去取钱,我是一厨子,我不能没有右手。”
此刻,何雨柱舒服的倚着木门,脸上更是流露着看好戏的神情。
何大清见此,气得直骂娘。
郑大年抱来一坛酒,猛灌一大口酒后,以嘴做花洒,喷得何大清右手全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