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
他抹了一下嘴,“放心,我是专业干这个的,刀刃和手都消了毒,保准伤口不会感染。”
何大清流下泪来,丫的,这是重点吗?
郑大年握紧铡刀把柄,轻轻抬起,再猛的按下,何大清吓得浑身扭动,奈何俩个大汉把他按得很死。
何大清等死的闭上了眼睛,然而,皮肉、骨骼切割感,却迟迟未到。
他睁开眼,发现刀刃在离手腕几毫米处,停了下来。
“饶...饶过我了?”
“想啥美事呢?”郑大年找来一张砂纸,“刀刃上有点锈,打磨光滑了,才能一记将你手腕切下,切口也才会更平整。”
沙沙---
郑大年打磨着刀刃,铁锈轻盈的往下落,落到了何大清的手腕和手背上。
铁锈,很轻,何大清却觉得,铁锈像一枚枚缝衣针,被人大力扎进肌肤里,痛得他额头直冒冷汗。
片刻,刀刃被磨得反光了,郑大年扔掉砂纸,“嗯,这下成了,刀起刀落间,一准能将手腕砍下来。”
说完,他高抬起铡刀,何大清吓得大喊大叫,“傻柱,救我,看在你娘的面上,救我一回。”
原身的亲妈,剧里并未提及,原身的脑海里,关于亲妈的回忆,也少得可怜。
只知那是个温柔、裁缝活很好、疾病缠身而亡的不幸女子。
刀刃快速落下,即将切破皮肤时,何雨柱开腔了,“先停一下。”
刀刃停止下落,何大清趴在桌上大喘着粗气,他心里暗暗发誓,只要捱过这一关,往后定好好过日子,再也不碰赌博了。
郑大年凝起眸子,“小子,你要替他还那三千块,对吗?”
“啧~”何雨柱轻蔑一笑,“他有妻有儿有女,怎么会轮到我来还?”
何大清心里咯噔一下,“那你是什么意思?”
“你不清楚白寡妇躲哪了,我清楚啊!”
“她和茵茵,现住在荣和大院35号,不信?押人过去看一看,不就清楚我说得对不对了。”
上一回在东单菜市场,白寡妇只吐露‘荣和大院’四字,具体的门牌号,是李坚托人告诉的。
郑大年眸子微垂,似乎在深思。
何大清急忙抓住机会,“白秀娟攀上了个有钱人,找上门的话,绝对能要到钱。真的,我不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