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连忙回头,让大汉抱衣服时,小心一点,她再一回头,屋里已没了何大清的影子,她顿时气
得直跺脚。
另一边,前院!
何大清借住爬墙虎的掩护,猫着腰来到围墙的右侧。
院子,只有前排的栅栏围墙,长满了爬山虎,两侧的青墙,还是蛮干净的。
院墙不高,他垫了几块砖头,轻轻松松就翻了过去,接着,他一路朝西狂奔,好像身后有野牛在追他一般。
院门口-35号房的路上,何大清就观察过了,大院西边的院墙,较其它三边矮一些,且幽静适合逃跑。
不一会儿,他跑到了西边院墙旁,气都来不及喘匀,后退几米,就加速助跑,脚尖踩着墙缝,想一下一爬上去。
奈何,踩了两下、手还没勾到墙边,就扑通一声摔了下来,还好巧不巧的摔到了尾椎骨。
一股剜心钻骨的刺痛,自尾椎骨向上涌起,他痛骂傻柱,认为这股痛,是上回摔在台阶上留下的病根。
刺痛渐消,气也喘匀乎了,他才爬了起来。
老喽,体力跟不上了,要是放到以前,铁定能爬得上去。
念及赌坊的人,还在大院内,他连忙将墙旁的箩筐,堆在一起,便于搭脚。
他脚踩箩筐,费了老鼻子的劲,才爬到了墙头,接着,心一狠,牙一咬,跳了下去。
嘶---
脚底板传来的疼痛程度,丝毫不亚于尾椎骨。
何大清闷哼一声,便嘴角上扬,逃出荣和大院,相当于计划完成了一半,再顺利抵达火车站,坐车回保城,那伙人势力再大,也只局限于四九城不是。
想起火车票,何大清脚趾微动。
和白秀娟一样,他也有将重要东西,藏在鞋里的习惯。
白天,赌坊人拷问时,搜了他的全身,没搜到鞋里的车票,是因为他的鞋垫是双层的,薄薄的车票,就在鞋垫里面。
不过,车票藏鞋垫习惯,何雨柱是清楚的,毕竟,当年他就是用这一招,跟人私奔去了保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