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是你自己攒的嫁妆,妈给你保证,等这一难关熬过了,双倍把钱还给你。”
“妈,我不是那个意思。”茵茵扭过身,打领口掏出一系红绳的布包,从包里取出5块钱,递了出去。
“妈,这钱是拿来保命的,可得省吃俭用的花啊!”
“妈知道,走,找个能住的地方去。”
“好~”
二人慢悠悠离开了街道,可惜,由于身上没介绍信,招待所不敢收,黑灯瞎火,也不能随意敲院门,询问院里有空房子出租没。
二人走到脚掌磨得生疼,才在一小胡同里,找到一间废弃的小屋子。
屋子很潮湿,墙上长有霉菌,地上散落着厚厚的麦秸。
夜里,茵茵睡得不大安稳,霉味熏得她直咳嗽,白秀娟撕了一块布,让她系在脸上遮住口鼻,也无济于事。
俗话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茵茵特想住在宽敞、空气清新的小洋楼。
翌日,3月25号,清晨,天空飘起了小雨。
何雨柱打伞骑车,路过东直门桥头时,看见徐老六站在街边,向他挥手。
他立即停下车,随其拐进了南边的巷子。
“昨晚我走后,后续又发生了什么?”
徐老六轻笑一声,开始讲述昨晚发生的事。
“昨晚,何大清进了荣和大院35号房,和白秀娟互骂了一通。”
“房东找上门,揭露房子是短租,且租约已到期,伺候人的老妈子,亦揭露了异曲同工的事情。何大清见要钱无望了,就生抢了几百块,连翻两个院墙逃出了荣和大院。”
“碰到赌坊的人,给人5块钱,让人载他去火车站。结果,临到火车站时,被人拽到林子揍了一顿,抢走了身上的钱,不过,那人还给其留个3块钱零钱。”
“天微微亮时,他一瘸一拐出了林子,徒步走到火车站,末了,上了开往保城方向的火车。”
“至于母女俩,被撵出荣和大院后,在街上溜达了好大一会,最终,在猪子沟胡同最右边,找了一间废弃屋子暂住。”
“一大早,母女俩就跑王府井了,那儿的店还没开门,是以,她俩想干嘛,暂时还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