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何雨柱点了点头,“只要大领导不嫌弃我棋技太差就成。”
“不嫌弃!”
首长胃口打开了,餐桌上的顾忌,就少了很多。
吃完,首长先去了书房,读点书、看点报纸消消食,何雨柱则喊来陈秘书,帮忙收拾桌子。
陈秘书走进餐厅,见桌上的荤菜消了七七八八,震惊道:“首长的胃口,变好了?”
“首长前头吃的都是精心做的开胃菜,后面胃口大开,也不足奇怪。”何雨柱眼珠一转,凑到陈秘书跟前小声道:“陈秘书,问你一件事,首长一进餐厅,我就瞧出他眉头有愁绪,他因为啥事在发愁啊?”
“这---”陈秘书支支吾吾。
“陈秘书,我问这,不是想探听啥机密。而是...首长让我待会去书房陪他下棋,我担心哪句话说得不对,会惹他生气,他生气的后果,可不是我一厨子能承担得了的。”
“唉~”陈秘书叹了一口气,“首长具体因为啥事发愁,我也不是很清楚。”
“我只知二十多天前,部里连开几场秘密会议,会,每开一场,首长的眉头,就向内皱一分,会议全开完,首长的胃口,就彻底变差了。”
“何师傅,你呀,待会别提政治、大局啥的,多谈点生活琐事、趣事,将首长哄高兴了,一准没事。”
何雨柱隐约猜出首长在发愁什么,山雨欲来风满楼!
二人将剩菜端回厨房时,碰到一身形胖硕的青年。
“何师傅,这位是住家厨师李牛李师傅。”
“李师傅,这位是轧钢厂食堂班长何雨柱何师傅。”
陈秘书为二人介绍。
李牛伸出手,何雨柱伸手回握。
“何同志,我早就听说过你的大名了,还特想和你认识一下。”
“奈何我一个月,没有一天假,唯有你来做饭,我才能得一点空闲,回家看看母亲,今个,母亲提前午休了,我也早一些回来了,不然,还真跟你碰不着面。”
李牛身形虽胖,却生了一张国字脸,五官也很周正,一看就知是个很正派的人。
“李同志,我也早就想和你认识一下了,每回来首长家,都能看到厨房干净又整洁,蔬菜摆得跟‘站军姿’一样,暖壶、茶缸、碗具上的印花,也全都面朝一个方向,我就在想啊,首长家的厨子,是不是打部队里退下来的。”
哈哈---李牛爽朗一笑,“还真让你猜对了,我是从……”
“二位,别聊了。”陈秘书打断了李大力的话,“何师傅,首长还在书房,等着你陪他下棋呢,你赶紧收拾收拾吧!”
“啊,首长等你下棋?”李牛目露震惊,“快去吧,甭让首长等急了,厨房剩下的活,全交给我就行。”
说完,他脱掉外套,将剩菜倒进大碗里,开始刷盘洗筷子。
何雨柱稍微洗漱一下,便随着陈秘书上楼来到了书房。
书房装修典雅大气,地板是深棕色的,靠墙立着几个大书架,架上按大小、厚薄、品类的规律,摆满了书本。
正中央摆着一张办公桌,首长正坐在桌旁,桌上摆着一张棋盘,纵横各19条线段,将棋盘分成361个交叉点。
没有楚河汉界,这不是象棋!
何雨柱扫见桌上有两个木头的、扁圆柱状的碗,一个装黑子,一个装白子,便知首长今天打算下围棋了,总不可能是五子棋吧?
“首长,人,领过来了。”陈秘书说道。
首长放下手中的报纸,“柱子,坐吧!陈秘书,你去整理一下昨天开会的文件。”
“好的,首长。”陈秘书离开了,还顺手把书房的门给关上了,何雨柱则坐到首长的对面。
“柱子,会下围棋吗?”
围棋,黑棋先落,黑白双方交替行棋,落子后不能移动。
某一方的棋子在棋盘上下出一道闭环时,便可吃掉闭环内对方的棋子。
对方若想破坏掉此闭环,可以闭环中某一个棋子为突破点,下出一个小闭环,吃掉小闭环内的棋子。
围棋下法以此类推。
最终,哪一方棋子闭环总面积大,哪一方胜出。
“围棋~”何雨柱砸了一下嘴,“不是很精,懂一点点技巧,陪下棋解闷,应当不是问题。”
“没关系,会下就行,来,你拿黑子。”
何雨柱接过装黑子的木碗,并且,随手往棋盘某个交叉点上,下了一枚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