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寡妇上前一步,“傻柱,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何雨柱冷笑,“爱找谁帮忙找谁,甭挨我的意思。”
“你---”白寡妇意识到自己被耍了,胸脯被气得一起一伏的,破口怒骂道:“傻柱,你个烂三人,没本事干过大老爷们,专门欺负女人玩,呸,阴沟里的臭虫,活该何大清会抛弃你,和我一起跑保城潇洒快活去……”
茵茵泪眼朦胧,神情充满了谴责,仿佛何雨柱不帮忙,就是在欺负孤儿寡母一样。
“傻主,我本以为他们是在嫉妒你,才会在你背后跟我说你的坏话,没想到,他们说得竟然都是真的。你就是一个冷漠自私、抠门到了极致的人。”
他们?
指何大清和刘海中吗?
之前,刘海中舔着一张老脸,替你们道德绑架,你俩真遇到事了,他咋不出来过把官威的瘾呢?
阿嚏---
后院,坐在餐桌旁的刘海中,打了一个大喷嚏,喜提媳妇一记白眼。
“铁定是白寡妇那老女人骂我了,亏得李大爷把院门守住了,不然...那娘俩定会跑咱家打秋风。”
“该!”二大妈冷哼一声,“当初,我就劝过你,不要管何家的事,你非不听,不仅把傻柱得罪了,还差点被白寡妇缠上,真是啥好处没捞着,还白惹一身腥。”
“少说几句话,你能死啊!”
二大妈深知自家丈夫是个炮仗脾气,于是...埋头扒棒子面粥,不再搭理人了。
刘海中也乐得自在,夹起一片卤牛肉,嘎吱嘎吱咀嚼。
另一边,四合院大门口,何雨柱冷眼观看母女俩跳脚大骂,仿佛在看跳梁小丑一般。
对方不气愤、也不还口,这让白寡妇很没有成就感,骂着骂着她就息鼓了,茵茵亦是如此。
“骂完了?”何雨柱板起脸,“骂完...送你俩去派出所,由干事们送你俩回保城。”
白寡妇目露震惊,不到万不得已,真不能去派出所啊!
她伸着灰胖的爪子,想要抓人胳膊,何雨柱却侧身躲了过去。
“爪子脏得跟刚从土里刨出来似的,莫挨我。”
白寡妇听了这话,眼里燃起了怒火。
想当年,她也是一远近闻名的标志大美人,脸蛋嫩得像剥了壳的荔枝,旁人若想碰她一下,都得付出不小的代价,方能圆梦。
倘若,当初没选何大清,即便没跟李坚在一起,她也有资本挑别人,日子过得定是和和美美的。
现在,日子过得身无分文、浑身散发臭味,全拜何家人所赐。
白寡妇越想越气,末了,伸着爪子往前冲,目标直指对方的脸。
何雨柱侧过身子,并将左腿往前方伸,白寡妇扑空后,小腿吃痛,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了。
“哎唷---”
白寡妇胸脯离开大地,掌心撑着地面,活似一老乌龟,她扭过头,怒瞪绊她一脚的何雨柱。
“呦,不逢年,也不过节的,行啥大礼啊,就是今天是个大节,我也不会给你塞红包的。”
忽的,眼尖的何雨柱,瞥见右方十几米远的胡同拐角,探出了半拉人影,“谁在那?”
话音未落,人影就咻的一下,缩回了拐角。
“白灵,滚出来。”
何雨柱试着怒喊一声,适才,人影往里缩时,他瞥见了几撮飘逸的碎发。
“该死---”
十几米远处的胡同拐角,白灵气得直跺脚。
一日不搞到谭家菜菜谱,她就心痒难耐、浑身刺挠,被折磨得成宿成宿睡不着。
何雨柱不清楚何老师傅去向---她打死也不相信!
于是,今天下完班,她甩掉白雪和王刚,又跑供销社买了些烧饼和罐头,忐忑的来到南锣鼓巷。
一路上,她都在打腹稿,思索送礼+套出何老师傅新住址的话术。
倘若,何雨柱嘴巴严得跟抹了胶水似的,那就拎着东西,拜访何雨柱的邻居,大家一个院里住着,总会知道点什么。
没成想,四合院还未进去,就目睹一场‘后妈逼迫继子’的火爆场面。
“白灵,你是想让我过去拽你出来吗?”
“来了~”
白灵抿着嘴走出胡同,拎着烧饼和罐头,大步走到四合院门口。
“是你?!!”
白寡妇凝起眸子,她对白灵的印象是:无脑、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