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钱帮人治病,只求心安?
何雨柱挑眉,欣赏的看着娄小娥,她身上虽有孩子气,做事情考虑不周全,但是,她的心至善至纯,做好事,不求回报,更从无害人之心。
然而,许大茂听了这话,却气惨了。
在他看来,娄小娥过于任性,其决定的事,甭管是好是坏,会不会影响许家,她都会去干。
从不考虑自己的丈夫。
这一点,秦京茹就做得很不错。
中午,吃涮羊肉时,秦京茹察觉其不吃蒜,却眼巴巴望着蒜,便主动剥了一头蒜,还贴心告诉他去除口腔蒜味的法子。
而他不吃蒜,是因为娄小娥讨厌蒜味。
这么一对比,秦京茹才适合过日子。
许大茂越想越气,怒斥道:“姓娄的,死老婆子的事,你甭掺和,走,跟我回去。”
娄小娥也动真怒了,因聋老太太一事,她和许大茂吵了好几回架了。
她想不通,对方咋就不明白,她帮老太太治病,不是图名图利,只是为了心安。
换成旁人得病,她也会带人去医院治的。
娄小娥把脸转向聋老太太,“老太太,实话跟你说吧,除了请医生,我还花钱聘了几个大汉,他们待会就过来,你怨我恨我也罢,今日,定要抬你上医院不可。”
聋老太太挥拐杖怒骂,“夭寿嘞,姓娄的,表面上单纯和善,实际上,心里黑得冒油,她想割我腘窝,来谋她的‘善名’嘞。”
贾张氏眼珠乱转,思索着要不要冲到床前,帮死老婆子挡上一会儿。
这时,门口又传来了动静,是一妇女的喊声,和一男孩的嚎啕声。
“天杀的,干嘛都挤到后罩房啊?”
“太奶奶,您不能...我新学的捏腿技艺,还没给您试一试呢,呜呜~”
何雨柱惊讶挑眉,好家伙,这俩才是纯纯的巴不得聋老太太早点死吧!
小当鄙夷的扫了一眼棒梗,呵,掉猫尿了,装得还挺像,心里指不定偷着乐呢。
毕竟,老太婆死了,她的遗产就全归了贾家,棒梗是贾家唯一的男丁,钱,最终绝对会花在他身上。
确实,棒梗心里的确盼着老太婆今日一命呼吁了,可惜,他奋力挤到人群前面时,却看到老太婆正卖力挥着拐杖。
棒梗眸子微垂,心里十分失落。
皮肤皱成树皮,腘窝烂成那样,虚弱的无法下床,咋就不死呢?
秦京茹抓着一把瓜子,边磕瓜子边往前面挤,近期,她胃口变得超级好,嘴巴稍微闲一小会,就抓肝挠肺,难受得不行。
她走到人群前头,极浓的臭味,一个劲的往她鼻子里蹿,搞得她胃里翻江倒海,捂嘴巴干呕。
“妈,出啥事情了?”秦淮茹问道。
“还能是啥事?娄小娥又作妖了呗!”
贾张氏撇了撇嘴,“娄小娥领着人,砸了门锁闯了进来,不分青红皂白,就说咱们苛待聋老太太,还说要带老太太去大医院治病。”
秦淮茹眼珠邪性乱转,自上一回,傻柱领大夫上门问诊,称聋老太太腘窝里长了肿物,必须得割掉时,聋老太太就吓得不敢再出屋子了。
贾家人,借着聋老太太宅家不出的机会,给她灌输思想洗脑。
例如,娄小娥存有坏心思,想借给人治病的由头,博得一个‘心善’的好名声,至于结果,病治好,那是万幸,治坏了,落下终身残疾,由老太太一人承担。
例如,好多带病生活了十几年的人,进了医院动了手术,身体反倒每况愈下,没捱几个月就去世了。
聋老太太吓傻了,以至于娄小娥每次来敲门,她都恶语相向,将人骂走了。
同时,贾家人还宣扬时局不好,钱,不值钱了,物价上涨,几天变一个价,哄着老太太赶紧把家里的钱,拿出来置换物件。
别说,聋老太太还真上当了,拿出一些钱来,托贾家帮忙买面、买米、买白糖等硬通货。
贾家人乐于跑腿,毕竟,中间有差价可以赚。
至于腘窝湿疹,秦淮茹还真给买药了。
她时常出入这间后罩房,忍受不了那股子恶臭味,可惜,她的药膏是在地摊上买的,里头掺有酒精,涂抹上去,裂口自是会被刺激的火辣辣的痛。
抹了几回,聋老太太翻腾着,不愿意再抹,秦淮茹便任由她去了。
秦淮茹抓住娄小娥的胳膊,“甭光耍嘴上功夫了。哼,你说你待老太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