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责我们苛待老太太。那么,请问老太太的三餐是谁送的?老太太的衣服是谁洗的?”
“老太太的屋子是谁打扫的?你睁开眼睛仔细瞧瞧,屋里除了有点子臭外,可有不干净的地方?”
众人扭头四望,别说,桌子、条几、地面、帷帐等,确实都挺干净的。
“你---”一时间,娄小娥气得大脑空白,想不出回怼的话来。
秦淮茹昂起下巴,仿佛有了底气,“娄小娥,打你嫁进四合院,我就瞧出你并非善类了。”
“你十指不沾阳春水,从不下厨做饭,餐餐都是下馆子,上顿饺子,下顿卤肉,夜晚,再来一糕点夜宵,像是个会过日子的人吗?”
“衣服,从不扯布料自己做,都是到商场买成衣,没有工作过,零食、护肤品,却从来都不缺,整日捧着几本书装清高。”
“你孝顺老太太,除了嘴皮子动了动,你还干了啥?”
“说我苛待,老太太的三餐、换洗衣服、屋子打扫,可都是由我来做。谁是真孝顺,谁是假孝顺,明眼人一瞧就知道。”
“你---”娄小娥气得胸脯一起一伏的。
许大茂咧嘴笑,不仅不帮忙,反而在看笑话,也是没谁了。
“呵呵~”秦淮茹冷笑,“娄小娥,你自知理亏,说不出话来了吧?”
“真孝顺,并非从个人方面考虑,而是尊重聋老太太意愿。”
“我想,她老人家应当不止一次跟你说过,她不想去医院吧。”
“你呢,强迫她去医院,就是不孝。”
“我---”娄小娥小脸涨得通红,一时语塞。
何雨柱摇了摇头,唉,还是年轻啊,误入了秦淮茹的语言陷阱。
“话不能这样说。”何雨柱开腔帮忙,“秦淮茹,你光提近一个多月来,你为聋老太太做了什么,做饭、洗衣、打扫卫生,讥讽娄小娥光动嘴皮子不干实事。”
“怎么不提提之前的事呢?院里人都知道,之前,娄小娥三天两头往聋老太太这里跑,送好东西还不收钱。那时候的你在做什么?连上门说几句话,陪人解闷都没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