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娄小娥气得快要喘不上来气气,‘不下蛋的母鸡’一说,一直是她的心病,贾张氏此举,可谓是在戳她的肺管子。
“棒梗奶奶,我敬你是长辈,一直挺尊敬您,在‘秦淮茹欠傻柱上千块’一事未暴露前,我隔三差五给你家送菜、送棒子面,你不念着我的好,也就罢了,咋还编排我呢?”
贾张氏撇嘴扭头,不愿搭理娄小娥。
几人焦灼之际,门口又传来了动静。
众人一扭头,看见四名留寸头的壮汉,走进了屋子,其中一人,还扛着一个担架。
“娄小娥,谁是娄小娥同志,我们是汪哥派来的人。”
为首的壮汉,扯着嗓子喊道。
汪哥,就是娄小娥借住娄半城关系,所找到的人。
娄小娥面露欣喜,挥手喊道:“这,在这,快过来,帮忙把床上的老太太抬到医院。”
人群自动往两边退,让出一条道来,是以,四名壮汉畅通无阻走到了床前。
秦淮茹、贾张氏对视一眼,皆看到彼此神情中的惊惧,床前三人手拉手,想要阻拦四人。
然而,妇女幼孺的力道,哪比得上壮汉呐?
壮汉轻轻一拽,床前战线就崩溃了。
贾张氏伸手要抓人脸,大汉胳膊一挥,其就被甩到床尾,好巧不巧,后腰磕到了床楞,以致于,她捂着个后腰,哎唷个不停。
棒梗呲牙怒吼着挥拐杖,下一秒,拐杖被夺,人也被死死的擒住了。
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梦想破灭,棒梗心里那个气啊,看到何雨柱站在床尾看笑话,他心里更气了。
看笑话,是吧?
我棒梗打不到你,还不能恶心你吗?
棒梗腮帮子、嘴唇齐发力,朝床尾发射唾沫。
何雨柱右移一步,轻松的躲开了。
啪---
贾张氏无辜中招,愣了一下,手背抹掉脸上的水渍,继续开骂。
当然,她骂的不是宝贝疙瘩棒梗,而是娄小娥、何雨柱等人。
床前三人组中,最惨的要数秦淮茹了。
她被一壮汉用力甩开,向后踉跄好几步,才堪堪稳住身形,她想继续往前冲,二大妈却拽住她的衣服阻拦。
一个奋力往前冲,一个使劲往后拽,且,二大妈的体格,要比秦淮茹大一圈,结果,刺啦一声,秦淮茹的领子,被扯开了。
饶是秦淮茹整衣领的速度很快,但绯色之景,仍旧被很多人看到了---白皙的肌肤上,赫然有数个嫣红的印子。
处在床尾的贾张氏也瞧见了,她翻了个白眼后,怒斥道:“淮茹,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身上起红疹子,内服外抹,哪一项都得坚持弄,千万别抓,一抓就是一个红印子。”
“你啊,不听我的话,活该身上疹子消不下去。”
贾张氏故意提高嗓门,仿佛这样,她的话会更有可信度似的。
然而,在场的人,绝大多数都是已成家的,岂会不知‘嫣红印子’是何物?
众人面露讥笑,互相交换嘲讽的眼神。
秦淮茹红着脸将领知扣好,心中埋怨着许大茂,秦京茹不给碰,他就将火气,全撒到旁人身上。
“妈,我省得了。家里没内服的药了,我明天就去药房抓,外涂的药,我会按时按量抹,至于抓挠...抓一下,我就打自己一下,成吗?”
“成~”
二人一唱一和,心里默认把此事糊弄过去了,但她俩一回神,赫然发现木床空了。
兴许是嫌屋里太臭,有人把窗户打开了,婆媳俩透过窗户,看见了聋老太太。
此刻,聋老太太躺在担架上,被俩大汉抬着走,她挣扎着想要下去,却又有一名大汉上前,按住她的胳膊和腿。
娄小娥在前,聋老太太和大汉在中,白大褂在后,一行人迅速拐进了小天井。
“哎呦喂~”贾张氏猛拍一下大腿,“愣着干嘛,快去追啊!”
何雨柱挑眉喊道:“大家让一让,贾家人要尽孝,不愿让聋老太太进医院,大家发善心让一让喽。”
人群动了起来,将床前围得水泄不通,婆媳眼睁睁看着‘金山飘走’,气得直跺脚。
“傻柱,我哪得罪你了,你这样跟我作对?你给我等着,这件事我跟你没完。”
何雨柱没将秦淮茹的狠话放在心上,反而挑眉提醒她看向身侧。
秦淮茹孤疑的扭过头去,却瞅